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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爸爸妈妈没什么愿望,只希望我顺遂健康。”他看着顾拾问道,“理由是不是很怪。”
    提起父母,他愉悦满足,说得很多。
    甚至想事无巨细地向顾拾描述两位已逝的亲人。
    “不怪。”顾拾哑声说,摸了摸宣从南的脸颊,“你爸爸妈妈真浪漫。”
    宣从南不动,任顾拾摸他的脸、耳朵、眼尾和睫毛。
    力度很轻柔。
    “嗯。”他应道。
    想了想,宣从南小声:“我小时候也是不哭不闹,但我可不傻。我聪明着呢。”
    怎么会有这么可爱这么令人心动的人,顾拾把宣从南拉进怀里,垂首吻在他的额头眉心。
    【??作者有话说】
    明天正式开始恋综副本!
    顾拾:终于可以公费谈恋爱了,激动。还有,不要质疑我的腹肌。(认真)
    从南:不是说装不熟?
    顾拾:你信吗?反正我不信。(严肃.jpg)
    从南:......
    关于宣家,怕大家不喜欢,我得提前说一下,他们的作用只是为了让从南的过去和将来的背景变得越来越明晰,从南不会受到伤害。之前顾拾没出现时,从南就可以对付他们几个,现在有了顾拾,他更加强大不可摧。
    我的所有文里,坏人都会有应得的惩罚,不洗白不和解。
    感谢支持,给大家鞠躬啦~
    第37章
    落在眉间的吻轻柔明晰, 仿佛包含着无数珍重。
    宣从南怔着,半晌没反应。
    这样的吻不如互咬嘴唇时热烈,却让宣从南眼前晃神。
    好像一瞬间回到小时候, 父母还在世一直陪伴在他身边的幸福感袭来。
    “你......奇奇怪怪的。”顾拾身体稍稍撤离, 宣从南抬手捂了一下额头,轻声说。
    “是吗?”顾拾说道, “没有。就是想亲你。”
    他那么坦然,宣从南反而不好说什么,也不敢想太多。
    只是浴室里显得愈发热了。
    “闭眼。”顾拾说道。
    宣从南道:“嗯?”
    顾拾把花洒拿下来:“我帮你冲掉泡沫, 别迷到眼睛。”
    “哦。”宣从南顺从地闭上眼, 微微仰起头。
    等热水从头顶淋下来的时候不至于让泡沫流到脸上。
    他纤细的颈子弧度优美, 似白玉似天鹅,带着令人亟待采撷的诱感。
    “顾拾,怎么了?”宣从南察觉到一只手轻轻触碰自己的脖颈、喉结,有点痒, 想躲。
    但他保持全然相信的姿态没动。
    “有泡沫。”顾拾说,声音在淋浴的水里显得低哑,“帮你蹭掉。”
    宣从南应道:“嗯。”
    温度越来越高, 宣从南不舒服。顾拾帮他洗头发很慢, 要是自己动手早洗好了。
    晚上答应了互相搓澡、让顾拾帮他洗头发。
    搓澡这件事顾拾反悔,今天取消, 仅剩一件洗头发的要求,宣从南不好拒绝。
    “好了吗?”宣从南问道。
    顾拾道:“马上。”
    “好了。”
    最后一点泡沫冲洗干净,宣从南抹了把脸,慢慢睁开眼睛。
    一滴挂在他睫毛上的水珠被眨掉, 晶莹剔透地掉到地板。
    宣从南直勾勾地盯着地面, 视线一点不往上移。
    更不敢全抬起来看顾拾的眼睛, 只想赶紧回卧室。
    “我洗好了......先出去?”他低着头问。
    顾拾说道:“好。记得吹头发。”
    宣从南道:“嗯。”
    他匆匆转身把浴巾扯过来,擦干水后将自己裹住,拉开门走出去。
    卧室里没有热腾腾的水蒸汽了,温度微微一凉,洗澡时受到的窒闷感转眼荡然无存。
    宣从南大口呼吸,整个人好多了。
    换好睡衣,他在床边静思地坐了会儿,想不通自己和顾拾在一起,心跳加快的次数为什么会越来越多。
    而且他刚刚是不是跟顾拾说得太多了?
    协议结婚组成的家庭,他说这些啰嗦的家事会不会招人烦?
    顾拾还没洗完澡,迟迟没回来。他好像每次都很精致,有时候能洗一个多小时。
    又不是泡澡......
    强行将顾拾这个人从脑海里驱逐出去,宣从南不再关注他的行事作风,把吹风机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来,插上插销通电。
    关于疑惑的一切,宣从南决定顺其自然。
    反正死不了人。
    吹完头发收起吹风机时,无名指上的银戒一闪而过,宣从南看手。
    随即右手食指、拇指捏住左手无名指指根的戒圈,往下扒。
    “干什么?”洗完澡出来的顾拾一个健步冲过去握住他的手制止,匪夷所思地说道,“为什么摘戒指?”
    宣从南说道:“马上就要参加综艺了。”
    “嗯。”顾拾没理解,“跟戒指有什么关系?”
    宣从南说:“我过去不可能以已婚人士的身份参加吧。戴戒指不是不打自招吗?”
    说着他看了一眼顾拾右手的戒指:“你更要摘掉。”
    “嗯,”顾拾明白,但手上仍然制止宣从南扒戒指的动作,道,“你好好戴着,我不戴。他们发现不了。”
    他把宣从南的手握紧:“将戒指作为普通饰品佩戴的人多得是,你自己戴大家不会想多。”
    宣从南道:“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