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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辅助刺激与内隐动机(4.14)
    实验终止倒计时:33个月16天12小时
    随着索伦的胳膊轻微抽动,一直处于静止的女仆开始行动。跪在他两腿之间的最先反应,半软的阴茎在她的口中迅速充血,舌尖抵着冠状沟轻旋,嘴里吹出细密的气泡按摩着充血的龟头。手指沿着会阴游走,指腹按压着那里褶皱的肌肤,乳肉紧贴在沉甸甸的囊袋上轻轻碾压。混合着药水的前液在口中蔓延,女仆舔舐马眼的同时,尽量不喝进更多的水,一直没有排泄的膀胱撑得小腹胀痛。
    索伦的手指懒散一勾,正在监督丽娜的女仆立刻反应过来,拖着已经要虚脱的她来到浴缸边。丽娜眼神涣散,本能地要去舔他的手指,但女仆及时按住她的头,粗暴地把丽娜转了个方向,女仆摇着头抬起丽娜的屁股,挂着粘液的穴口对准索伦微微弯曲的指尖。
    “慢一点……”索伦扣住两腿之间正在快速吞吐的头,慵懒的声音里带着刚睡醒的沙哑。他的脸侧向一边,一直跪在池边的女仆立刻将乳头放入他的口中,乳汁在他的牙齿刚陷入软肉就喷涌而出,喉咙快速滚动,干涩的嗓子得到滋润。
    手指沿着湿漉漉的穴口刮蹭,丽娜扭着屁股想凑得更近一些,但女仆按住她的身体,细碎的呜咽声被闷在厚实的地毯中。那颗像石子一样硬的阴蒂让索伦很满意,指甲快速拨弄了几下,又一股淫液顺着穴口流出,穴肉在他的手边控制不住地颤抖。
    直到索伦按着两腿之间的头将不多的精液释放出来,也没有让丽娜泄,她的身体被推到了更近的边缘。泄欲之后身体松快了不少,索伦伸个懒腰从浴缸中坐起来,在女仆为他擦干净身上的水滴后,索伦穿上丝滑的睡袍,牵着连接丽娜项圈的链条走向餐厅区域。
    空气中烤肉的香味暂时压制住丽娜燥热的身体,她不停做着吞咽,眼睛看向索伦餐桌上丰富的食物。然而没有太多胃口的索伦,只吃了几口就放下刀叉,拿起了茶杯小口喝起来。直到要离开,他像是才想起脚边还有个人,低头略显惊讶地说,“小狗很饿?”
    丽娜快速点头,她真的快要饿晕了,这几天除了各种体液,她没吃太多的东西。丽娜摇着屁股俯下身去亲吻索伦的脚趾,希望他可以赏赐她一点吃的。
    “真是条贪吃的小狗。”索伦轻叹一声,叉起一小块鹿肉放入口中细细咀嚼,丽娜听到声音舔着嘴唇抬头盯着他蠕动的脸颊,嘴微微张开,等待索伦施舍。
    “先看看你的训练成果。”索伦把眼巴巴盯着他的丽娜踢翻在地上,坚硬的拖鞋鞋底碾压着她的膀胱,嘴里含着那块已经看不出任何形态的肉对丽娜说,“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只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再不成功,就不要再吃饭了。”
    说完他的脚缓缓向下用力,响指声响起,处在边缘的身体因为鼓胀的膀胱在内部挤压,高潮冲破束缚,阴道壁的痉挛带动整具身体抽搐,丽娜双腿夹紧摩擦,手紧紧抱着索伦的小腿,希望他可以多踩一会儿。
    然而他的脚迅速从她的小腹抽离,踩在紧绷的大腿内侧。两条腿被迫分开,快感骤然截断。索伦又打了几次响指,鞋跟一开始还会踢一踢阴蒂,到后面丽娜可以不用他的帮助,自己高潮了。索伦终于把嘴里的肉吐到她的脸上,瞳孔因为饥饿和快感放大,丽娜抱着索伦的脚,伸长舌头去舔嘴边的食物,嘴里虔诚地说着感谢的话。“谢……谢谢主人……”
    索伦让女仆给他准备了一些简单的餐食,给丽娜穿上了一套相对保暖的衣服,可是裤子的裆部却是敞开的。丽娜在门口时犹豫了,但脖子上的项圈立刻收紧,逼得她踉跄跟上。
    冷风吹来,大腿内侧的肌肤泛起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哩哩啦啦的淫液流到穴口,凉得丽娜不停收紧小穴。
    户外空无一人,这里的仆人也像隐身了一样,只有索伦需要才会出现。丽娜观察了一会儿,除了偶尔飞过的小鸟,方圆几公里似乎只有她和索伦,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一些。但下一秒索伦带她来到满是鹅卵石的小河边,凹凸不平的地面硌得丽娜膝盖生疼,脚趾忍不住蜷缩,但不敢停留半步。
    终于,索伦坐在岸边的一块大石头上,脚底抵在她的小腹上用力按压。手指打了一个响指,丽娜慌忙看向四周,但呼吸已经骤然急促,小穴不受控地收缩。她两条腿发软,身体向前栽,抱着索伦大腿,感受着淫液羞耻地从小穴中流出,眼泪浸湿了他的裤子。
    “害羞了?”索伦俯视着丽娜,手指漫不经心地插入她的发丝,指腹抵着头皮缓缓打圈。嘴里咀嚼着一小块肉。“还记得你是什么吗?”他捏着她的下巴,迫使丽娜抬头。
    见丽娜的嘴微微张开,脸涨得通红,但喉咙憋了好久只发出轻微的呼噜声。索伦的手指收紧,又问了一遍。“嗯?你是什么?”
    “主人的小狗……”丽娜的眼神慌乱地躲向一旁,声音很小,快速嘟囔。
    “大点声,你是什么!”他的语气骤然变冷,丽娜身体抖了一下。咬咬下嘴唇大声重复了一遍,“主人的小狗。”
    “小狗会有羞耻心吗?”索伦捏住丽娜的脸颊,在她嘴微微张开的时候,一块浸着他唾液的肉吐到她的口中。丽娜感激地看向索伦,摇头的同时,把那坨没有任何味道的肉快速吞到饥肠辘辘的胃里。
    “这就对了。”索伦松开她被捏红的脸颊轻拍了几下,另一块满含汁水的肉放入口中。“你是我的狗,以后调好了,也就是个趁手的玩具。羞耻心?多余的东西。”指尖挑开她的衣领,在锁骨留下一条红痕。“在我身边,没人敢嘲笑你。忘了以前尿裤子时候,他们不照样要对你鞠躬?”索伦的脸突然凑近,正在全神贯注看他嘴的丽娜愣住,那个羞耻的记忆在脑海里闪过,但就像索伦说的,即便她一身尿液,仆人也要毕恭毕敬对她鞠躬。
    “想起来了?”索伦一直盯着她的眼睛,当涣散的眼神重新聚焦时,他猛地扣住她的后脑,牙齿碾过嘴唇时,丽娜因为吃痛张嘴。咀嚼过的肉糜过渡到她的口中,铁锈味混合着他唾液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丽娜感激地吃下,屁股不自觉地摇晃。
    响指响起,丽娜没再犹豫,高潮来临时,索伦拉着她的腰,不让丽娜因为腿软摔倒,牙齿研磨着她被咬破的嘴唇。痛和快感交织,丽娜身体颤抖地勾住他的脖子,呜咽声从喉咙里溢出。
    冷风灌入小穴,温热的粘液瞬间变凉,丽娜控制不住地收缩小穴。索伦松开她,舔着嘴角的腥甜,看着脚下蜷缩成一团,乱颤的身体,残忍的笑容在眼角划过。片刻后,索伦收紧手中的链条,拽着浑身虚脱的丽娜往森林边缘走。
    在一颗树旁,他把链条拴到丽娜头顶的树枝上,然后靠在不远处另一棵树旁。丽娜双手放在胸前,两条腿岔开跪好,淫液在她身下拉出长长的银丝。索伦时不时会打一下响指,当她成功高潮时,他会看着抽动的丽娜,往嘴里塞一块肉细细咀嚼。高潮稍纵即逝,但腿因为抽搐而发软,她会不自觉身体向前倾斜,但脖子上的项圈扼住喉咙,丽娜在窒息地咳喘中努力恢复原位。索伦在她跪好后,会将口中咀嚼好的肉吐给她。她则像小狗一样,试图在空中接住,但只有少数时候会成功,大多数时间丽娜需要在地上寻找,吃到口中的食物经常裹着尘土沙粒。
    当太阳快要下山,天气有些冷了,索伦吹了个口哨,丽娜身体一抖,排出了憋了好久的尿液。索伦也解开自己的裤带,命令丽娜张嘴抬头。淡黄色的抛物线在夕阳下画出一道彩虹,他故意没有尿到她的嘴里,手扶着阴茎根部,将尿液淋在丽娜的脸上、头顶。
    索伦尿完走到丽娜身边,不需要提醒,她下意识含住还挂着尿液的龟头舔舐吮吸。“还害羞吗?”索伦取下树枝上的链条,往后撤了半步,以防丽娜身上的污渍沾到自己身上。
    “唔唔”她含着阴茎快速晃头,舌尖钻入冠状沟,讨好地转圈舔舐。索伦抽走阴茎,将沾染了尿液的鞋底在丽娜大腿内侧刮蹭。“你是什么?”他边蹭边问。
    “主人的小狗。”丽娜大声说,每一个字都说得很清晰,索伦轻笑一声,用链条抽着因为身体淋湿而冻地颤抖的丽娜,“大点声,喊出来。”
    “我是主人的小狗!”突然的叫声惊吓到树上休息的鸟,回声从远处传来,丽娜的脸烫得像是要烧着了。
    “还害不害羞了?”索伦不依不饶问她。丽娜快速摇头。
    “连起来,说你是没有羞耻心的小狗,会随时随地尿尿,发情……喊出来,我要听到回声。”
    鞋尖轻压在阴蒂上,丽娜只犹豫了一下,就大声喊出那些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话。
    “我是没有羞耻心的小狗……我会随时随地……尿尿……发……发情……”
    “大点声!”链条狠狠抽在她的脸上,阴蒂被坚硬的鞋底摩擦,丽娜身体因为疼痛向前弯曲,但索伦收紧手中的链条。项圈勒住脖子,窒息感逼着丽娜直起身体。
    她哭着清清嗓子,对着森林深处大声喊,“我是没有羞耻心的小狗!我会随时随地尿尿、发情!”
    “啪”一个响指没有任何预告地响起,丽娜的身体猛地弓起,链条的哗啦响声中,还可以隐约听到刚刚喊的些许回声。
    快感如潮水般退去,只留下穴肉无助地痉挛。丽娜双腿夹紧,膝盖蹭过满是尿液的泥土,穴口在无助地一张一合。没有更多的刺激,高潮被硬生生截断,只留下一波波酸胀的余韵。丽娜蜷缩在地上,索伦抬脚踩在她发抖的胸乳上。
    “主人……求你……求你再打一个响指……”
    她哭着抱着他的脚,眼泪鼻涕糊了一脸,舌尖讨好地凑到鞋底,费劲地舔着沾满尿液的泥土。
    索伦低头看着她,忽然笑了。他收紧手中的链条,冷冷地对丽娜说,“听好了……狗没资格命令主人。”
    膝盖在碎石上快速移动,但比起身体里的空虚,这些都不算什么,丽娜轻声抽泣着跟在索伦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