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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口(H,车震)
    不安、贪念、震惊、后怕,各种情绪在血液里翻涌交织,烧得她浑身发慌。这时的女孩,也急需一个暂时逃离一切的避风港,一个能确认对方心意的出口,哪怕以最赤裸,最原始的方式。
    她忽然双手勾着男人脖子,大着胆子用舌尖舔舐他的唇缝。
    “文?”嗓音低哑得危险,带着一丝警告意味。
    她没有回答,只是更笨拙地吻上去,像沙漠中人渴求甘霖。
    本就在包厢喝了不少酒的男人哪禁得住女孩如此撩拨,掌心骤然收紧,按着她的头加深了这个吻,他在她的唇齿间攻城略地,将白兰地的辛辣和着自己的气息通通渡给她。
    这个吻逐渐变得失控。
    女孩不一会儿就被吻软了身子,几乎要瘫在他怀里,克莱恩一把将她抱到腿上跨坐着,裙摆堆迭在腰间,男人的勃起隔着衣料抵住她最柔软的地方。
    他忘情地吻她,从唇角游移到耳垂,再轻咬住颈侧跳动的血管。
    “唔…..”她无意识地仰起头配合他,却在下一秒被路口刺来的灯光惊醒。
    而这时,轿车驶过低洼处时的震荡,让男人硬热的分身刚好戳在了女孩最敏感的小肉芽,一股痒意突然窜上来,棉质内裤一下就湿到了快透明。
    他们现在在车里,而前面就是副官和司机。
    终于意识到自己在哪的俞琬赶紧抻着小手,试图离开他些,耳垂的热意蔓延至脸颊,轻喘着气:“不要,有人呀。”
    他们都做了多少次了,还会害羞成这样。
    克莱额勾起唇,湖蓝色的眼睛眯起来,车拐过街口,路灯的光影刚好掠过他的侧颜,高耸的鼻梁,硬朗的下颌线,深邃的轮廓,勾勒出一种介于温柔与冷峻之间的英俊。
    让她心跳无端乱了一拍。
    就在恍然的下一秒,克莱恩再次抱紧她,继续之前的深吻,大手也开始在女孩玲珑有致的曲线上一寸寸揉捏游走,激起一阵阵战栗。
    汽车一路从市中心开往城郊的瓦津基公园,后座热意升腾。直到男人的呼吸在女孩唇齿的甜香与身体的柔软里彻底粗重,下面已经硬涨得发疼,他才终于得空抬起头,用低沉的德语命令前面的下属立刻离开。
    司机立马会意,把车停到公园一条僻静的小路上,和副官逃也似的跑远了。
    车门关上的瞬间,男人将她一把压倒在座椅上,健硕身躯将她完全笼罩住。
    “没人了。”克莱恩故意往自己耳蜗吹气。在后座方寸之间的空间里,他吻着她的耳垂,手指顺着他的大腿内侧滑入,探进她早已湿透的秘地。
    公园路灯在车内投下点点光斑,远处传来行人的脚步声,他们现在还在外面,这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刺激让女孩浑身绷紧,却被他强势地分开双腿,随即,滚烫的欲望沉了进来。
    “呃….太大了….”
    她仍有些适应不了他的尺寸,况且这里随时都会有人经过,俞琬怕得发抖,花径更是紧绞得不像话,几乎要把他生生夹断。
    男人喉结滚动,欲望却因此更加高涨,正艰难行进的凶器又生生大了一圈。
    女孩感觉到克莱恩那处把自己撑得更胀了,才稍微喘了口气,身上的人就开始耸动起来,
    “乖宝宝,放松些。”
    男人声线本就低,沉浸在情欲里的时候,听着就更让人耳朵发热,一股水液不听话地又从腿心留了出来,在下一次撞击里,飞溅到了皮座椅上。
    这种在半公众地方的性爱极似偷情,对于脸皮薄得不得了的女孩来说就更是如此,她那处本就生得窄小,现在更是紧绞到了一个前所未有地程度。
    每次进入和退出,都丝丝缕缕缠着他,既似挽留,又似推拒,激得男人又疼又爽,头脑发麻,闷哼一声,像是报复似的,又恶意地加重了力道。
    “夹我那么紧。”克莱恩喉头滚动,低笑一声,突然扶住她的腰,往她最受不住的那个刁钻角度狠狠凿了两下。
    “啊!”麻痒彻骨而来,蔓延四肢百骸,俞琬所有的挣扎都在这一刻碎裂了,眼里一道白光闪过,她就这样在他身下高潮了。
    女孩浑身软了下来,连黑曜石般的眸子,也全然迷离了。
    又一波排山倒海的顶弄,男人调整了角度,每次进入都碾过那处要命的地方。
    座椅在激烈动作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混合着黏腻水声,雄性荷尔蒙与雪松香气息蒸腾,男女此起彼伏的喘息声,在密闭空间里清晰又淫靡。
    快感在撞击里层层迭迭。他的唇掠夺着自己呼吸,又从颈项一路向下,留下暧昧吮痕。他火热的大手像是带了电,反复玩弄自己敏感的红珠,一会儿捻起它,一会儿按下它,一会揉着她打转。
    那痒意持续地从上面窜到下身,女孩开始不自觉地弓身,反而把另一侧胸乳送到了男人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