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睡梦中醒来,昨晚的激情还在脑海里回荡。
刚一进门,娜娜便扑到我身上,喊着「老公」,引导我的手探向她湿透的内裤。我把她抱到沙发上,她跨坐在我腿上,握住我硬挺的阴茎爱抚。我脱下她的裙子,露出娇嫩白皙的乳房。我低头吮吸她粉红色的小乳头,牙齿轻咬,引来她的尖叫:「老公......好舒服......儂忒坏咧!」
她的身体拱起,双手抓住我的头发,指甲掐进头皮,带来刺痛。我将她轻轻放倒在沙发上,吻过她的小腹,舌尖滑到阴部,早已湿透的蕾丝内裤散发着咸腻的体香。我咬住内裤边缘,缓缓扯下,露出水光瀲灩的阴唇。舌尖轻触阴蒂,吸吮肿胀的敏感点,她的身体剧烈抖动,呻吟转为嘶吼:「老公......对的......」我伸手指探入她粉嫩的阴道,摸到G点的皱襞,她用湿热的内壁挤压我的手指,淫液顺着手指流淌下来。
我回到她的面前,深深吸上她的嘴唇,淫液的咸香和她的柑橘味唇香混在一起。她引导着用湿热的阴道将阴茎吸了进去,吸吮得我头皮发麻。我在她耳边低声叹息:「娜娜,儂......忒湿咧。」
她摇摇头,亲了我一口,说:「勿对,要叫老婆,我是儂老婆。」
我想到颖颖,背叛式的愧疚涌上心间,却在快感的驱动下咬牙控制着节奏,用眼睛和身体体会她的反应——她颤抖、呻吟、眼神迷离,双腿缠住我的腰,胯部迎合着:「老公......再快点......给我一个小囡!」
我加快抽插,阴茎摩擦着G点,啪啪声混着她的尖叫,淫液淌在沙发上,被她扭动的身体抹成一片。她的阴道猛烈收缩,第一次高潮来袭,在我身下颤抖了许久,终于上气不接下气地喟叹:「老公!儂把儂老婆儂死了呀!」
她从不自主的抖动中慢慢瘫软下来,眼中闪着满足,娇嗔:「老公,儂忒厉害了......今夜一定能怀上!」
我捨不得就此停下,翻身将她拉起,后入体位,她趴在沙发扶手上,高翘着臀部等待着我深入,撞击声湿腻响亮。她转头向我索吻,随后呻吟转为低吼:「老公......我还要......」手指揉捏阴蒂,配合猛烈抽插,她再次痉挛,第二次高潮很快又如火山喷发。她喘息着:「儂让我疯咧......」
我咬牙,强忍射精的衝动,俯身吻她的脖颈,贪恋地吸入她的气息。欲望在她高潮中达到顶点,射精的爆发快感是那么真实。那一晚上,房间里娇喘与呻吟交织,不知缠绵了多少次,直到我被她完全掏空,瘫软在床上。
她见我醒来,红唇贴近我的耳廓,眼中闪着得偿所愿的满足:「然然,儂是我的老公了......」。我刚要喊「娜娜」,就被她用手捂住,说:「儂要叫我『老婆』」。在这似曾相识的一幕,恍惚间颖颖在枕边的微笑如幽灵浮现。
娜娜哼着小曲,穿着我的白衬衫,光着腿在煤气灶前忙碌,煎蛋的香气混着咖啡的香气。她踮着脚去够柜子里的盘子,衬衫下摆堪堪遮住屁股,露出白皙的大腿,雀斑点缀其间,显得那么俏皮。她回头冲我一笑,丹凤眼闪着光:「老公,起床啦!今朝我请假陪儂,勿去公司了。」她晃着手机,得意地说,打电话请假领导不敢批,她已经提交了OA请假申请:「哼,我才勿管苏婉颖批不批咧,今朝就是不上班。我有老公,伊没有!」
我强顏欢笑,揉揉她的头发:「娜娜,儂忒调皮哉。」
她咯咯笑着,扑进我怀里,踮起脚,红唇凑近,气息喷在我的脸上,带着咖啡香,说:「然然,儂说,我在家陪你,是不是好老婆呀?」我吻上她的唇,温暖而柔软,舌尖探入,品尝她的清甜,试图掩盖心底的虚弱。她的手滑到我的背脊,用指甲轻刮,点燃胯下的热意。
早餐后,娜娜拉着我在沙发上窝着,打开电脑,执意要向我的父母发起视频通话报喜。她换上粉色连衣裙,化了淡妆,眉眼间透着新娘般的娇羞。视频接通,父母的笑脸出现在屏幕上,我跟父母说了求婚的事,还没等父母开口,娜娜抢过话头,亲热地说:「爸爸妈妈,我现在要作泽然的老婆咯!」她说她爹刚去世,已经是孑然一身,如今要和我有个新家。
爸很感动,摘下眼镜擦了擦眼角,妈连声祝福:「好囡囡,恭喜儂们!撒算啥时候结婚呀!」
娜娜替我抢答:「等阿拉忙完这阵子,结婚前一定先去美国看儂们!」
我看着娜娜,心头却酸涩,大半年前,颖颖也曾亲热地喊他们「爸爸妈妈」,可如今人生如梦,我们被命运之手换了一个全新的剧本。掛断视频,娜娜扑进我怀里:「老公,我又有家啦......儂会一直陪我,对吧?」
就在我们享受二人世界的同时,网上已经被炒得火热——我和娜娜的求婚场景,因来宾的视频直播和娜娜「富豪排行第七」的身份地位,掀起轩然大波。浪漫的求婚场景变成了微不足道的引子,娱乐媒体嗅到八卦的味道,争相报道,标题一个比一个耸动:《千金闪婚程序员,豪门新篇章?》;财经媒体也不甘示弱,煞有介事地分析我们结婚后对企业集团战略的影响,翻出过往案例,从娜娜爹娘当年的并购扩张到梁丽佳入主时的股权重组,甚至扯到某地產大佬与金融家族联姻后家族企业的转型得失,试图用这些「前车之鉴」预测家族集团的未来走向。很快,又有人翻出几个月前拳台上娜娜强吻我、被我推开的视频,配上夸张的标题《拳台激吻!首富千金为爱宣战》,炒作热度直线上升。
随后有自媒体扒出我是「白天鹅女郎」,广告界最佳模特新人,创意总监苏婉颖离婚才没多久的前夫,舆论迅速脑补出 「财阀女继承人挖名模墙角、抢男人」的狗血叁角恋大戏,评论区充斥着「浦东拳王靠白富美上位」、「名模被渣男拋弃」的猜测。虽然大部分内容纯属胡编乱造,但我和颖颖的婚变、娜娜作为颖颖同事的身份,以及离婚与求婚的时间线,却如钢铁般的事实无可辩驳。娜娜的朋友圈炸了锅,微信群里消息如潮水涌来,怂恿她出面打官司,告这些媒体诽谤。娜娜却窝在我怀里,懒洋洋地刷着手机,风轻云淡地说:「这些人,嘖,理伊拉做啥?当初梁丽佳嫁给我爹那辰光,也是满城风雨,财经杂志还写了篇专题,什么《豪门婚姻背后的资本博弈》,结果呢?最后还不是不了了之?这些人啊,金鱼脑子,七秒鐘记忆,过几天就没人记得了。」她笑着用长发蹭我的胸口,「集团又不是上市公司,他们哪晓得那么多内幕?股权架构他们都未必搞得清爽,都瞎猜罢了。公关部和法务部会处理,无用操心。」
「那以后阿拉不要那么高调了。」我环绕着她的腰,亲了亲她的后脑勺,「还是低调一点好,不然总归是麻烦。颖颖......」
娜娜正在朋友圈发鑽戒戴在无名指上的特写,标题是「铁拳在手,真爱无敌」,哼了一声:「老公,儂还是忘不了伊......」
我忙伸手摸她的脑袋,感受乌黑长发间的丝滑,「不是,我觉得把伊牵扯进来,对大家都不好!」
娜娜不说话,点了发送,又检查了朋友圈里的效果,这才把手机按在胸前,喃喃道:「阿拉结婚的事,现在就是要高调,这叫『安定人心』。那些爷叔不是随便讲讲义气答应支持阿拉的,伊拉满肚子都是算计,老王也一样。」她坐起身,郑重地看着我的眼睛,「阿拉九个月以后要是不能生出小囡,伊拉都要去投靠梁丽佳好伐。」
「不会吧?伊拉不是说跟儂跟儂爹当年一样,所以跟儂站一队吗?」我有些纳闷,那些股东跟娜娜拍着胸脯保证的时候,我就在旁边,「那些爷叔不是都蛮讲规矩的吗?」
「老公,儂勿要太天真。」娜娜放下手机,伸手在我脑门子上轻轻一戳,「这些老狐狸都是跟着利益走的,哪有啥义气。谁能给他们更多利益,伊拉就跟谁走。梁丽佳的儿子还小,所以投靠阿拉现在是最优解。要是阿拉勿结婚,勿生小囡,梁丽佳就可以一路作董事长,时间一长,情况就勿一样了好伐。」
「哪能不一样?儂不是大股东吗?时间再长都是大股东,谁也动不了的呀?」
娜娜无奈地摇摇头:「儂真是理工男。这些事体,爹娘从小就教我。股份是股份,控制权是控制权。梁丽佳可以跟伊拉合伙,把集团的现金弄出来,再抵押资產贷款,假装是外边的投资,对集团增资扩股。到时候,请问儂跟不跟,要是跟投,就要把自家的资產都拿出来填坑,要是勿跟,那伊拉就可以定向稀释阿拉的股份,搞一两次股份就变小了,懂伐?」
我无奈地摇摇头,这些资本的事情从来没有接触过,撑死了只知道股票涨跌,相比这些来,加密币市场虽然一大堆阴谋论,但似乎清晰很多。娜娜叹口气,跑进书房,翻检了一些书出来,堆在我面前,说:「儂啊......阿拉结婚之后,这些事最好还是搞搞清爽好吧啦!」
我看了看,有些公司法,公司治理和股权架构的,有些是经济学,娜娜都仔细读过,内页全是她画的重点标记和字跡秀丽的笔记,还有一本居然是马基雅维利的书,很显然她也认认真真读过。不禁哑然失笑,说:「儂读的书咋这么厉害?《君主论》,是要当国王呀?」
「儂真是戇大......」娜娜抢过《君主论》,一屁股坐在我腿上,用书轻敲我的头,说:「我爹讲人在局中,都是身不由己,这么多资產,谁看见都会两眼放光,儂可以不作恶,但勿能勿知道人会坏到什么程度。」她放下书,双手搂着我的脖子,「儂看看儂的颖颖,老厉害了,我以为伊就是只花瓶。没想到,王叔叔跟我讲,白天鹅收购的提案一大半都是伊做的,梁丽佳还要听伊的。不知道伊怎么懂那么多,陈昊是搞心理的,哪里懂?要不,就是周凯教的?」
见我轻轻叹息,娜娜扳过我的脑袋,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老公,我晓得儂还放不下伊,但是伊已经不是儂以前的那个女人了。阿拉跟伊的关係,不光是感情问题,啥儂爱伊,伊不爱儂。现在是敌我矛盾了,儂晓得伐?伊要帮梁丽佳把我爹的集团抢走,我不能输,儂晓得伐?儂现在是我的老公,儂要帮我,对伐?」
我又叹口气,对她点点头:「儂讲得对......我就是放不下伊。」
她也跟着我叹口气,紧紧搂着我的脖子,在我耳边轻声说:「我晓得儂重感情,以前的苏婉颖现在只是儂脑子里的一个影子......儂晓得伐?李静蓉讲得对,儂放不下颖颖就是因为伊代表儂得青春,现在要跟青春做个告别格。儂舍不捨得?」
我搂着她,抚摸着她的脊背,心中满是感慨,消化着她的话。过了一会儿,娜娜又说:「老公,我想好了,阿拉要好好照顾吴曼姿,不能让伊一个人面对生小囡、养小囡的责任。依我看,阿拉把伊接过来,跟阿拉一起住!」
「儂不是一路都蛮介意的吗?」
她轻轻拍了我一下,佯嗔:「在儂眼里,我是这种小气人呀?」她举起左手,晃了晃无名指上我送的鑽戒,像只得意的小狐狸,「儂看,我现在是儂老婆,正宫!好伐?儂以前的事体,我得帮儂安排得清清爽爽,勿能有loose end,对伐?我老公的小囡,我要当自家的来照顾,让儂没后顾之忧,当个好爸爸,过分吗?」
「曼姿已经预定了月子中心,应该没问题吧?」
娜娜哼了一声,翻了个白眼:「月子中心有啥好?阿拉自己找一个专业的护理团队,在家照顾得更好。儂放心,勿用儂半夜爬起来餵奶换尿不湿。儂想啊,小囡生下来,没爸爸陪伴,从小缺父爱,以后心理都不健全。我不能让我老公的小囡这样,对伐?」
「请好几个人来照顾,儂这房子大归大,家里岂不是乱糟糟的?」
娜娜得意地一笑,趴在我肩上:「这里啊?这里是我的单身公寓。儂放心,我早就想好了。我在衡山路有一幢老房子,忒大了,我一个人住害怕,现在正好搬过去。阿拉住楼上,保姆、护理师住楼下,互不影响!」
我想起曼姿怀孕后总是一副疲惫的模样,这安排似乎真不错,半开玩笑地说:「儂太体贴了......我真是傍富婆啦!」
她咯咯笑着,戳我额头:「富婆就不能有老公啦?我也有好多人追的好伐?光在公司里就有好几个,都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我爹的钱。就儂敢把我推开,把我气的咧......好了,不开玩笑了,啥时候阿拉一起去跟曼姿讲?」
「我感觉曼姿蛮独立的,恐怕不会答应。」
娜娜轻轻咬我的耳垂,语气篤定:「只要儂这个当爸爸的同意,剩下的事我来办!放心,我这个小富婆可不是无能的富二代!」
甜蜜的时间总是过得那么快。第二天,娜娜又去上班了。我正盯着电脑上的各种加密币行情出神,手机突然震动,屏幕上跳出妈妈的微信语音通话。她的声音带着几分担忧:「然然,网上那些乱七八糟的新闻我跟你爸都看到了。儂跟娜娜的感情,是不是太快了点?网上说她是富豪,儂是不是因为她的钱才......妈就是想问问,儂到底咋想的?」
该来的还是来了,我深吸一口气:「妈,儂勿要信网上的炒作。我跟娜娜的求婚,是我慎重考虑过的,绝对不是网上炒的那些戏码。我跟她在一起,从来没想过伊的财富地位。儂晓得我的,啥时候在乎过这些?我就是喜欢娜娜的性格,敢爱敢恨,颯爽率真。伊对我好,陪我走过最难的时候,我是真的想跟伊过一辈子。」
说到这儿,我喉头一紧,想起娜娜那天在露台上泪流满面答应的模样,心头涌上一阵暖意。妈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妈不是勿信儂,是怕儂感情太衝动。颖颖的事......儂跟伊才刚分开,妈怕儂还没走出来。」
我握着手机,手指微微发紧,低声说:「妈,我晓得儂担心。但娜娜是我的现在,我会好好珍惜伊。」
颖颖沉寂已久的微信突然发来消息,简短而热烈:「下午两点,四季酒店1806房,想见你。」我盯着屏幕,浑身发颤,理智告诉我应该拒绝,但这是颖颖,对她,我从没有抵抗力。娜娜的笑脸无论如何也压不住心底对她的渴望。
酒店房门打开,空气中弥漫着熟悉的香气。颖颖就站在眼前,穿着那件白色连衣裙,仿佛还是那个新婚时在公寓里和我打闹的妻子。对视间,杏眼里带着熟悉的温柔,并没说一句话,她便扑进我怀里。我紧紧抱住她,嘴唇相触,这样的默契让我们瞬间融为一体。她柔软湿热的舌尖轻轻探入,带着熟悉的香甜,吻得像大学宿舍里的热烈,像新婚夜里的缠绵。此刻,言语都是多馀的,我的心跳与她的呼吸交织,仿佛时间倒流,回到那些只有我们的夜晚。
她陶醉了许久,睁开眼睛。杏眼里的羞涩被成熟的嫵媚取代,喘着气靠在我胸前,我却忍不住低声问:「颖颖,儂是颖颖,对伐?不是妮妮?」
「倷真是个大傻瓜!」
「是梁丽佳叫儂约我的吗?我和娜娜真的要结婚了,我不能......」
她惨然一笑,杏眼闪过一丝痛楚,指尖滑过我的脸颊,低声道:「不要提伊,跟伊没关係。今天只有阿拉,好伐?」
她轻步款款,将我拉到床边,举手投足间散发着致命的性感,看的我心跳加速,喉头乾涩:「颖颖,儂......变了。」
她摇摇头,笑容里带着挑逗,缓缓解开裙子的侧拉鍊,白色连衣裙如幕布滑落,她的乳房还是那么饱满坚挺,乳头上却赫然穿着一对银色乳钉,在灯光下闪着冷光,背部、胸部与大腿那些隐蔽部位的红痕编织成一片禁忌的网。我倒吸一口凉气,喃喃道:「颖颖......是不是陈昊......」
她伸手指按住我的嘴唇,柔声道:「勿要提伊,今天只有阿拉,好伐?」双手攀上我的肩膀,指尖轻刮我的后颈,点燃欲望的火苗:「老公,我真的好想儂。」我再也忍不住,抱住她的脸,狠狠地吻,呼吸和舌尖缠绕在一起,忘了周遭的时间和空间,世间万物都被拋诸脑后。
她轻轻推我坐到床上,熟练地解开我的皮带,阴茎弹跳而出,硬得青筋凸显。她跪到地毯上,肉色丝袜紧裹的双腿微微分开,臀部轻晃,一双杏眼水波荡漾,那是一种嫺熟的媚态,让人看了心痛:「老公,放松......让我来。」
她的舌尖滑过龟头,湿润的触感如电流窜过脊椎,嘴唇收紧,熟练吞吐,发出黏腻的嘖啾声。她舌头轻轻拂过阴茎系带,喉咙深处发出低哑的呜咽,吮吸得我头皮发麻。我捧着她的头,低吼:「颖颖......」
她轻笑,声音甜腻:「勿要急,我还可以含深一点,嗯?」她的动作大胆而流畅,让我深深顶入她的咽喉,点燃我全身的欲火。
她起身,骑跨在我身上,湿热的阴部摩擦着阴茎,淫液涂满我的皮肤,腥甜的气息混着玫瑰香扑鼻而来。她低吟:「老公,腰挺起来,顶深点......」
她抓住我的手,引导到她的乳房,乳钉闪着寒光,乳头却滚烫:「这里,用力点,我喜欢......」我依言揉捏,她娇喘连连,臀部主动起伏,阴道熟练地套弄阴茎,肉壁一阵一阵地紧裹,湿热如熔岩,挤压得我意识模糊。她控制节奏扭动腰肢,丝袜腿夹紧我的腰,挺立的乳头充血肿胀成樱桃色,乳钉反射着灯光,显得格外刺眼,满身密佈的鞭痕因皮肤充血而显得分外邪魅而妖嬈。
她轻喊:「老公,快点......撞我的G点......」我猛烈抽插,啪啪声混着她的呻吟,淫液顺着身体流淌,湿透了我的胯部。随之而来的是她阴道猛烈收缩,高潮中身体痉挛,而后不住颤抖喘息,身体向后反弓,嘴里念着:「老公......然然......混蛋......你操死我了!」
她瘫软在我怀里,汗水流淌到我肩膀上,眼中泪光闪动,呢喃:「我爱你......」
高潮馀韵才散,我躺在床上,她靠在我胸口,从床头的Gucci包里掏出女士薄荷香烟,点燃,青蓝色的烟雾在她红唇间嫋嫋升起。我心疼得像被针扎:「儂啥时候开始抽烟了?」
她眼神一黯,「勿要问......」,含了一口烟,嘴唇贴上来,缓缓吐出薄荷味的烟雾。烟雾鑽进我的喉咙,清凉中带着苦涩,熟悉的吻,陌生的气味,那股烟在肺里翻滚,像她在我心里的影子,缠绕却无法触及。我有千千万万的事想问,问她什么时候离开陈昊,问她和周凯的关係,问她和其他男人,问她为什么要联合梁丽佳收购白天鹅......但一件事也说不出口,生怕打破了难得的温情。
她又默默地抽了两口烟,在床头的烟灰缸掐灭烟头,杏眼中闪着挑逗,笑着说:「老公,再来一次吧。」
她转身爬向我的胯部,红唇含住我绵软的阴茎,熟练地舔弄吮吸,湿热的感觉让我迅速硬起。她熟练地摆出69姿势,抬起臀部,阴部正对我的脸,叁对铂金阴环穿在小阴唇上,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她含弄了一阵,回头道:「老公,舔我......用你的舌头......」
她阴部贴近,淫液渐渐淌出,腥甜的玫瑰花气息扑鼻而来。我心酸得像被刀割,眼前这个擅长于性的女人彻底取代了纯真的颖颖,可快感让我不自主地抱住她的臀部,抬头伸出舌头,舔向肿胀的阴蒂和阴唇,吮吸着不断涌出的淫液。她的呻吟低沉而狂野:「......对,就是这样......再向前一点......」
她的臀部扭动,阴环叮噹作响,在我的舌尖刺激下,她尖叫连连,主动压低臀部,阴道口张开,挤压我的舌头,淫液如清泉涌出,蹭在我的鼻子上,嘴唇上,淹没了我的理智。
她的吮吸也更加卖力,喉咙深处发出满意的呻吟,又用舌头灵活地挑逗,欲望如烈焰燃遍全身,我们在禁忌的快感中沉沦,一起陷入爱与痛交织成的网,无法挣脱。
完事后,她的头枕在我肩头,喘息渐渐平静下来,又点起一支烟,泪水不自主地滑落,问:「倷真的爱伊吗?真的要跟伊结婚?」
我只能坦白:「娜娜对我好,伊的爱是怜爱和依赖,跟我对儂不一样。跟儂是阿拉一起的青春,我这辈子都放不下来。」
「儂爱的那个颖颖,已经不在了。现在的苏婉颖,不值得儂爱。」
我握住她的手,声音沙哑:「无论儂变成谁,我都爱儂。」
她眼圈泛红:「那倷为啥还要向伊求婚?」
我叹气,想了想,才说:「因为责任吧?娜娜陪我走过最难的时候,我总不能丢下伊。」
颖颖喃喃道:「我以为我离开,能成全儂和曼姿,为了小囡建立个家庭,多好。」
「曼姿爱的是儂,不是我。阿拉建家庭,根本就不可能,伊是不会答应的。颖颖,我一直爱儂,但儂那时候那么坚决,一定要跟我离婚,我该怎么办?娜娜出现了,伊拉了我一把......阿拉就好上了。」
颖颖泪水滑落,声音颤抖着说:「我早就知道李文娜对倷有想法,倷跟伊绝不是一时衝动,没想到伊那么主动,趁虚而入,而倷......那么软弱。伊真的怀孕了?」
「你真的想知道吗?」
她的身体一抖:「都不重要了......阿拉永远也回不到从前了。」
「儂还爱我吗?」
她苦笑,泪水滑落到我的肩上:「现在说这些......还有意义吗?我连祝福儂们都做不到......」
下班时间,夕阳把浦东的天空染成橘红色,我开着车到公司楼下的停车场接娜娜。她一身干练的OL装,拎着一大包花花绿绿的礼盒,费劲地塞进后尾箱,鑽进副驾驶座,皱着鼻子嗔怪:「儂怎么抽烟了?一股怪味,呸呸呸!」
「下午去找大头,伊拉抽的,熏到我了。」
她斜我一眼,幽幽道:「伊拉大男人抽薄荷烟啊?怪清凉的味道。」
我忙笑着解释:「现在流行嘛,进口货,焦油少,健康点吧。」
她哼了一声,撇撇嘴,没再追问。我瞅着后尾箱那堆礼盒,好奇问:「儂拎了啥?这么一大堆。」
娜娜懒懒地靠在座椅上,掏出手机刷朋友圈,头也不抬地说:「都是同事送的订婚礼物,香水、巧克力,化妆品,还有高达,乱七八糟的。这些人啊,趁现在巴结巴结阿拉,也算是从龙了,怕我过几天把伊拉忘了。对了,儂知道伐,现在公司分成了两派,一派站苏婉颖那边,要搭上樑丽佳那条线,叫白天鹅派,白派;一派站李总那边,说是要搭我这条线,叫红派。哈哈哈,笑死特,真是红白玫瑰战争!这些人......还好不会死人。」
时间紧得像地铁早高峰,娜娜来不及换衣服,跟着我直奔餐厅,去见一个小股东。那人是她妈那边的远房亲戚,作为娘家人理应站在我们这边。娜娜喊他表舅公,五十多岁,一个黑矮胖子,穿一身中式裤褂,手腕上带了好几串不知什么做的串珠。
据娜娜说,表舅公年轻时给娜娜家创业出了钱出了力。表舅婆长得有几分姿色,却是个江北人;娜娜管他们的儿子叫表叔,叁十出头,戴金丝眼镜,倒是斯斯文文的,但很内向;表叔的女朋友是个小模特,个子比颖颖还高,细腰长腿,着实漂亮,只会说普通话。
娜娜一进包厢就笑得很甜,挨个儿打招呼,送礼物。席间,娜娜只顾叙旧,聊她年幼时常州老家的趣事,逗得表舅公哈哈笑,筷子都忘了夹菜。但她压根没提反对白天鹅并购项目的事,倒把我和她的恋爱经歷讲得跟偶像剧似的:「我在大学就暗恋泽然,你们不知道,他个子高高的,眼睛忒大,但从来就不正眼看我。」我插话,「那时候你带着黑框眼镜,面孔都遮掉一半,我看不见你也很正常呀。」
她白了我一眼,嘟着嘴拍了我的手,继续道:「去年广告大赏晚会,他一个人傻乎乎地站在舞池边,都不好意思跟旁边的人打招呼,我跑上去问他还认识不认识小学妹,他还看了半天才认出来。后来,他就跑来追我,甩都甩不脱......」她说得绘声绘色,亲昵地与我十指交错,却没有半个字提道我和颖颖离婚的事。
表叔的女朋友眼睛亮亮的,明显刷过那些八卦视频,忍不住打听:「娜娜姐,你在拳台上亲他,他为什么把你推开啊?」
娜娜咯咯一笑,端起果汁抿一口,风轻云淡地说:「哎呀,那是他脸皮薄,吓得推开我,忒可爱!是不是啊,泽然?」她叁两句就把话题岔开,跟表舅公夫妻俩聊起养生,硬是没让八卦继续。那女人还想问啥,却被娜娜甜甜一笑堵得哑口无言。
饭局散了,我开车和娜娜回家,忍不住问:「儂为啥不谈集团的事体?不是说要表舅公支持儂吗?」
她斜靠在座椅上,疲倦地叹口气:「儂呀,有没有看见表叔的小女朋友?比我漂亮伐?比表叔高一个头。」
我愣了下,笑着说:「那又怎么样?我眼里只有儂。」
她白了我一眼:「呸,油嘴滑舌!儂看了伊好几眼,儂都没看到问题?伊带的项鍊是白天鹅的『Aurore』系列,儂家的颖颖代言的那个,去年老流行咧。虽不是旗舰款,也要十来二十万。」
我一愣,脑子里除了颖颖的造型,对首饰真没啥印象:「真的吗?我没注意。」
她翻个白眼:「儂呀,直男!忒迟钝!」
戴条鑽石项鍊怎么啦?伊拉家又不是买不起。」
娜娜叹气,摇摇头,盯着车窗外的城市的灯火,声音低下去:「儂真是不懂,伊拉家肯定被儂的颖颖收买了。」
「不就是一条项鍊?伊拉自家就不能买吗?」
她冷笑一声,转头看我,丹凤眼里闪着精光:「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巧合,儂晓得伐。伊拉放着那么多大牌子项鍊不买,非要买白天鹅?绝对是苏婉颖送的。伊动作真快,才十天不到,又走到我们前头去了。唉......」
回到家,娜娜踢掉黑色高跟鞋,晃到沙发前,往靠垫上一瘫,像只玩了一天的猫,说:「还有一个礼拜,白天鹅心锁系列就要发佈了,搞不好伊拉就要宣佈集团收购白天鹅的意向,」
她从电脑包里掏出一叠A4纸,递给我:「今天王主任跑来烦我,说阿拉最好签个婚前协议,儂看看?」
我掂了掂那遝文件,不禁嘀咕:「啥年代了,还搞纸质?发个电子版多省事!」
娜娜揉着太阳穴,一双丹凤眼斜看我一眼,半分戏謔半分无奈地说:「唉......电子版容易洩密啦,打印出来就这一份,妥帖,懂伐?」
「婚前协议哦,儂这是信不过我?」
她噗嗤一笑,靠过来,纤手轻轻拍我胸口,叹道:「老公啊,儂勿要脑子想那么复杂,也勿要傻乎乎的像个小囡!阿拉结婚,哪是两个人的小事?背后牵着一堆人的利益哟。儂跟苏婉颖离婚,不过分分现金、房產,签签字就可以散伙。阿拉要是离婚,嘖,搞不好集团的股权架构就要重组咧!我姆妈临死前改了遗嘱,把伊的股份给我了,我爹一点都没拿到,梁丽佳就只能从我爹那里继承一点点。这就是姆妈厉害的地方,儂晓得吧?那些爷叔,一个个精得咧,伊拉支持我,图的就是护自己的钱袋子,怕梁丽佳带外人进来,把老格局搞乱。儂看看,苏婉颖跟周凯,不就是现成的例子?」
我听她说得那么严肃,忍不住笑道:「不就是个集团吗?搞得像啥王朝一样!」
她瞪圆了眼,又抄起茶几上的《君主论》,啪地拍我脑门,嗔道:「儂醒醒好伐!这书儂到底读没读?动不动几亿,几十亿,很多人为了这个,杀人都敢好伐!」
我被她拍得一愣,揉着额头,有点吃惊。她见我傻乎乎的样子,扑哧一笑,像只撒娇的小狐狸,鑽进我怀里:「不是我吓唬儂,儂跟我结婚,就得有捲进这些乱七八糟的觉悟,傻乎乎可不行!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阿拉签婚前协议,是给那些爷叔看,买个放心,懂伐?我晓得儂不是为了钱跟我好,可伊拉不晓得呀!」
我捏着那叠文件,沉吟片刻:「好吧,我先看看,回头找律师老王问问。没啥问题,阿拉就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