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一样的烙印,是惩罚,还是成影…?》
烙印,本该是荣耀的象徵。
对她而言,那是选择与信念。
对她而言,却是替代与惩罚。
同样的图案,却刻在不同的灵魂上。
这一次,它究竟是烙印,还是诅咒?
总部楼下传来引擎轰鸣声,
楚潠带着罗剎帮眾走了,
还有…凤凰。
十几辆黑色玛莎拉蒂车队驶离总部。
秦渊在房间,站在落地窗前,往下看着车队消失在街道尽头。心中五味杂陈。
苍兰在一旁想开口挽留,她知道秦渊对她心软,也知道凤凰终于走了。现在是她能好好陪着秦渊的机会。
秦渊的手掌紧贴着冰冷的落地窗,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看着车队的红色尾灯逐渐消失在夜色中,他的心彷彿也被掏空了。
墨羽和清风站在门口,两人的脸色都很难看。
苍兰小心翼翼地走向秦渊,她知道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阿渊...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但是你看,现在只剩下我们了。我会好好陪着你的,就像以前一样。」
苍兰伸手想要触碰秦渊的手臂,但他猛然转身,眼中的怒火让她吓得退后一步:「你以为你赢了?你以为赶走她就能得到我?」
秦渊的声音低沉得危险,墨羽和清风看到这一幕,都不禁为苍兰捏了把冷汗。
苍兰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但她很快调整表情,露出委屈的神色。
「我没有...我只是想陪在你身边...」
「清风、墨羽,出去!」秦渊一把将苍兰压在床上。
清风和墨羽对视一眼,两人迅速离开房间并关上门。秦渊的动作粗暴而愤怒,他将苍兰重重压在床上,眼中燃烧着怒火和痛苦。
苍兰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但很快意识到这是她的机会:「渊...你终于愿意碰我了...」
苍兰的声音带着颤抖,她伸手抚摸秦渊的脸颊,试图安抚他的怒火。但秦渊粗暴地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痛呼出声:「你以为我是因为爱你才这样做?你错了,我只是需要发洩。」
秦渊的话冰冷残酷,他的手开始撕扯苍兰的衣服,动作毫无温柔可言。
苍兰心中一阵刺痛,但她仍然紧抱着秦渊,不愿放手:「我不在乎...只要你需要我就好...」衣服撕破的声音回盪房间。
秦渊解开裤头,毫无前戏,直接粗暴的插入。
动作毫无怜惜,粗大的肉棒硬生生撞入苍兰的小穴,乾涩的甬道被强行撑开,发出湿润的「噗嗤」声。
苍兰痛得眼泪直流,但她紧咬牙关不敢叫出声,深怕秦渊会停下来。
「这就是你想要的?你毁了我和她,现在满意了?」秦渊一边粗暴地抽插,一边冷声质问。他的龟头狠狠顶撞着苍兰的子宫口,每一下都带着愤怒和报復。
苍兰的小穴逐渐湿润,但那更多是被迫的生理反应:「渊...我爱你...只有我真心爱你...」
苍兰断断续续地喘息着,她的手紧抓着床单,努力承受着秦渊的粗暴对待。
秦渊加快速度,肉棒在湿滑的穴道中快速进出,发出响亮的水声:「爱?你根本不懂什么叫爱!」
秦渊的手紧扣住苍兰的手腕,用力将她的双手压在头顶两侧,力道大得足以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红痕。
他的肉棒在她体内毫无节奏地猛烈撞击,每一次深入都带着惩罚的意味,龟头狠狠顶在最深处让她痛苦呻吟:「这就是你想要的代价,苍兰。你毁了我最珍贵的东西,现在嚐嚐后果。」
他的声音冰冷残酷,手掌用力掐住她的腰际,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苍兰的眼泪不断涌出,但她仍紧咬下唇不敢求饶。
秦渊感受到她小穴的紧缩,但他丝毫不为所动,反而更加粗暴地衝撞:「别以为我会因为你的眼泪心软,这是你应得的惩罚。」
秦渊看见苍兰眼中闪过的那丝满足神色,瞬间怒火中烧。他意识到即使是这样的惩罚,她依然认为自己成功吸引了他的注意。
这个认知让他更加愤怒,动作变得更加残暴无情:「你以为这是什么?以为我在乎你?」
他的手掌狠狠摑向她的脸颊,清脆的巴掌声在房间里回响。接着他粗暴地翻转她的身体,让她趴在床上,从后方更加用力地撞击。
「阿渊…痛…啊…」她的哀嚎声凄厉的划破空气。
肉棒在她体内无情地抽插,每一下都带着纯粹的愤怒和厌恶:「这不是爱,也不是慾望,这是我对你噁心行为的惩罚。别再妄想了。」
他的声音冰冷得如同地狱的寒风,手指紧握着她的头发,强迫她承受这场没有温度的暴行。
秦渊将浓稠的精液射在苍兰体内后,毫无留恋地抽出肉棒。
他面无表情地整理衣物,然后从抽屉里拿出绳索,粗暴地将苍兰的双手绑在床头的金属栏杆上。
绳索勒得很紧,在她手腕上留下深深的勒痕:「你就在这里反省你做过的一切。别指望有人会来救你。」
他冷漠地看着床上被绑住的苍兰,她的身体上满是刚才暴行留下的痕跡,眼中满含绝望的泪水。秦渊没有一丝怜悯。
「这就是背叛我的代价。好好想想你失去了什么。」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拿起手机拨通了熟悉的号码。
电话响了几声后接通,对方是他经常合作的刺青师老刘:「老刘,现在马上过来一趟。我要你在一个女人背上刺青。」
电话那头传来疑惑的声音,老刘显然对这个深夜的要求感到意外。
秦渊冷冷地继续说下去:「刺一隻凤凰,要跟我之前给你看过的那张照片一模一样。每一根羽毛、每一个细节都不能差!」
他的声音里带着不容质疑的威严,手指无意识地抚摸着床头柜上凤凰的照片。老刘在电话那头应声,表示会立即准备工具赶过来。
「记住,要刺得深一点,让她永远记住这个印记。这是她应得的标记。」
掛断电话后,他深深抽了口菸,准备等待刺青师的到来。
他冷眼看着苍兰:「我要让你知道,也让我自己清楚。十年前我把你带回来的那一刻,你就知道是顾昀的替代品!」
秦渊的眼神冷如寒冰,死死盯着被绑在床头的苍兰。
他缓缓走近,每一步都带着压迫感:「十年前我在那条小巷里看到你的时候,你知道我看到了什么吗?我看到了顾昀的影子。」
他的声音低沉而残酷,手指轻抚着苍兰湿润的脸颊,动作看似温柔实则充满嘲讽:「你以为我救你是因为你特别?不,我只是把你当成她的替身。你的眼睛、你的轮廓、甚至你哭泣的样子,都像极了她。」
苍兰的眼中闪过震惊和绝望,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秦渊看着她的表情,拳头紧握:「我却现在才认清这个现实….」声音带着痛苦。
他抬头看着她的反应,嘴角又勾起冷笑:「现在你要永远带着她的印记,提醒你自己永远只是个替代品。你永远不可能成为真正的顾昀。」
房间里响起敲门声,刺青师已经到了。秦渊转身走向门口,准备让苍兰承受这场残酷的标记仪式。
秦渊打开房门,一个满身刺青的中年男子提着工具箱走进房间。
老刘看了看被绑在床上的苍兰,眉头微皱:「秦老大,满背凤凰这么大的图案,一次刺完至少要六七个小时。我建议先打麻药,不然她会受不了的」
秦渊冷冷地摇头,走到苍兰身边俯视着她恐惧的表情:「不用麻药。我要她清醒地感受每一针的痛苦,让她记住这个教训。」
老刘迟疑了一下,但看到秦渊坚决的神情,只能点头开始准备工具。针筒、顏料、纸巾摆了一桌:「秦老大,不打麻药她可能会昏过去的。」
「昏了就泼水醒她。我要她清楚记住每一笔每一划都是为了谁而刺。」秦渊的眼神毫无波澜,彷彿在看一件即将被标记的物品。
老刘叹了口气,开始调试刺青机器。*
刺青机器发出低沉的嗡嗡声,针头开始在苍兰的背部游走。第一针刺下时,苍兰立刻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啊!不要...求求你们停下...痛...好痛!」
苍兰的身体剧烈扭动,想要挣脱绳索的束缚,但只是徒劳地让手腕被勒得更紧。
老刘的手有些发抖,但在秦渊冰冷的注视下继续工作:「秦老大,她挣扎得太厉害了,这样很难刺准...」
秦渊面无表情地按住苍兰的肩膀,用力将她压在床上:「继续刺。她越痛苦越好。」
随着针头深入皮肤,鲜血开始渗出,混合着黑色的顏料。苍兰的哭声越来越凄惨,声音都开始嘶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你停下...我再也不敢了...」
秦渊冷笑着俯身贴近她的耳边:「现在后悔?太迟了。你要永远带着她的印记,提醒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秦渊的声音如刀刃般划过苍兰的心脏,他的手掌更用力地压在她颤抖的肩膀上:「顾昀刺这个凤凰的时候,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她咬着唇忍痛,一声都没吭,因为她知道这是她选择的路。」
老刘的针头继续在苍兰背上描绘着凤凰的轮廓,每一笔都带着血跡。
苍兰的哭声在房间里回响,与当年顾昀的坚忍形成强烈对比:「而你呢?只会哭,只会求饶。你永远都比不上她,连承受痛苦的勇气都没有。」
秦渊的眼中闪过回忆的光芒,那是顾昀刺凤凰时的画面。她紧咬下唇,双手握拳,但从未出声求饶:「你以为十年的陪伴能让你变成她?笑话。你连她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苍兰的眼泪混合着汗水滴在床单上,身体因疼痛而痉挛。老刘看着这一幕,手中的针头微微颤抖。
秦渊见苍兰剧烈挣扎导致刺青线条歪斜,愤怒地一掌拍在她的后脑勺上:「不准动!老刘,刺歪了是不是?」
老刘小心翼翼地停下手,检查刚才的线条,神色紧张:「秦老大,这里确实偏了一点...」
秦渊的眼神瞬间变得更加冰冷残酷,他从腰间抽出一把锋利的小刀:「既然刺歪了,就把这块皮割掉。等伤口癒合了重新刺,直到刺对为止。」
苍兰听到这话,眼中闪过极度恐惧的光芒,身体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老刘也被这残酷的提议吓得脸色苍白:「秦老大,这样会留很深的疤...」
「疤?她背叛我的时候想过后果吗?伤害顾昀时想过她也会留疤吗?继续刺,她再敢动一下,我就亲自动刀。」秦渊将刀刃贴在苍兰的肩胛骨旁,冰冷的金属触感让她瞬间僵硬。
老刘嚥了嚥口水,颤抖着重新啟动刺青机。
刺青机的嗡鸣声在房间里颤抖回盪,伴随着苍兰凄厉的哭喊。
鲜血混着墨色顏料,一笔一划刻进她的肌肤,刺进她的骨髓。
秦渊冷眼旁观,烟雾在他指尖繚绕,银蓝色的瞳孔映照着她满背的血痕。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决绝与残酷:
「你背上的每一针,都是她曾经承受过的痛。
从此以后,你活着就是一个提醒——提醒我这十年有多愚蠢。」
苍兰哭到声音嘶哑,却还是被迫清醒地承受着。
泪水、鲜血、汗水浸透了床单,她的身影在灯光下显得无比狼狈。
而秦渊只是静静注视,没有再多看她一眼。
他转身走到窗边,点燃第二根菸,吐出浓烈的烟雾。
街道的夜色无边无际,远处红色尾灯早已消失不见。
他目光沉沉,低声喃喃:
「昀昀……我还能追回你吗?」
鲜血与墨色交织成一隻未竟的凤凰。
秦渊背对着她,只留下冰冷的烟雾。
——他失去的,不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