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下看时,她忽然闪过一抹坏笑——
晨勃的阴茎被她臀缝夹住磨蹭,他喉结动了动,眼还没睁开,手臂已经先一步往她这边捞。
“唔...”未醒的哥哥无意识顶胯插入,龟头陷进臀肉,“小野猫,昨晚没喂饱,现在倒会用哥哥的生物钟当鱼饵了?”粗大性器拍打着潮红的腿根,大手抚摸着她雪白的奶子。
“嗯…哥哥,不要顶,疼~”乔晚星又扭动着腰肢,试图将肉棒挤出去。
晨勃的阴茎在她腿根磨出红痕,“撒谎...”指尖摸到泛滥的湿滑,“小穴咬得这么紧,不是最喜欢被哥哥肏醒吗...”
他突然整根顶进酸胀的子宫,精液混着爱液往下流,掐着腰胯往深处撞,犬齿叼住后颈软肉,要射精时拔出来射在了她的臀上,晨光里交合处泥泞发亮…
趁着他射完的一瞬间,乔晚星像尾灵巧的鱼火速挣脱束缚,赤脚踩在地毯上回头笑,“哥哥的鸡巴比闹钟还精神呢...”
果然被彻底玩开窍了——他眯着眼看她扭腰逃走的背影。
乔晚星没发现的是,经过昨晚被后入,她眼角眉梢都染上了媚态。
在乔凛澈扣衬衫纽扣时,她光着腿蹭过来,指尖在他皮带扣上打转:哥哥昨晚...把人家这里都撞红了呢...
乔凛澈的手指在最后一颗纽扣上顿了顿,喉结滚动了一下。她柔软的胸脯隔着薄薄的衬衫贴在他背上,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两粒硬挺的乳尖。他反手扣住她的腰,声音低哑:昨晚没够?
她轻笑着用膝盖蹭过他胯间已经鼓起的部位,指尖灵巧地解开了他的皮带扣:哥哥明明也很想...人家后面那张小嘴到现在还在流水呢...
他一把攥住她不安分的手腕,垂眸看见她衬衫第叁颗纽扣故意没系,她今天居然没穿内衣…
真丝衬衫随着动作微微滑开,露出半边雪白的乳肉。那两粒嫣红的乳尖在薄如蝉翼的衣料下清晰可见,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
他眸色一暗,拇指重重碾过其中一颗:故意的?掐着腰将她抱紧,“学坏了?”
她仰起脸笑得像只偷腥的猫,故意用乳尖蹭他胸口:哥哥不喜欢吗?手指顺着他紧绷的腹肌往下滑,昨晚...可是哥哥先使坏的...
他危险地眯起眼,一把扯开她松垮的衬衫:看来是教训得不够。滚烫的手掌直接握住那团绵软,指尖恶劣地拧着挺立的乳尖,这么想被操?
她吃痛地轻哼一声,却更往他怀里贴,湿热的呼吸喷在他颈侧:想和哥哥...换一个姿势...小手已经摸到他鼓胀的裤裆,指尖暗示性地画圈。
他猛地将她抵在墙上,膝盖顶开她并拢的双腿:小骚货,大早上就来勾引我,这么快就忘了哭着想逃的时候了?
他正要扯下她的底裤,门口突然传来汪的一声。团团叼着空饭盆,尾巴摇得飞快。
啊!我忘记放狗粮了...她慌忙推开他,衬衫还半挂在手肘处就要往外跑。
他黑着脸拽住她后腰的系带:喂完就回来继续。指尖惩罚性地掐了把她臀肉,敢磨蹭...今晚就让你用那个姿势跪着喂狗。
她红着脸给团团倒满狗粮,转身却发现他已经倚在厨房门框上等着。衬衫大敞着露出精壮的腰腹,指尖正在解皮带扣:磨蹭了四分半钟...
团团突然叼着玩具挤到两人中间,她趁机想逃却被他拦腰抱起:今晚的狗粮...他咬着她耳垂低笑,得用你内裤底下的‘零食’来换了。
听懂了他的骚话,她的脸色更红了,“乔凛澈,你怎么能白日宣淫?”
“哟,还学会用成语了?不过…你叫这么大声是想让团团学点新知识?”手掌重重拍在她臀尖,“再骂一句...就让你光着屁股教它什么叫宣淫。”
她的脸颊腾地烧起来,只能胡乱别过脸去,耳尖却像被火燎过似的发烫,“乔凛澈,为什么你平时和做爱的时候反差这么大啊?”
他掐着她腰的手突然收紧,喉结滚动着低笑:因为只有这时候...犬齿磨过她颈侧血管,才能让你这张不乖的小嘴除了喘和哭...说不出别的话。
回想起哥哥平时的温柔,“你平时好温柔,都不舍得对我说一句重话,什么都宠着我,但是到床上的时候就…什么骚话都说出来了,还…还说我是荡妇…你…你真的觉得我是荡妇吗…”说到这,她的语气夹杂着一丝委屈,明明她只和他一个人做过,却又被他这样羞辱…
他松开钳制的手,转而捧住她的脸:那些话,是因为看你被说得发抖的样子...指腹擦掉她眼角泪花,会咬得更紧...低头吻她发红的耳尖,要是真觉得你脏...现在该在消毒液里泡着你...而不是...喉结动了动,连你流的口水都想咽下去。
“再说了,我不是也说要让所有人看看你是怎么被我操的吗?可我什么时候真的这么做了?”他抓起她一只手放在脸颊轻轻磨蹭,“你只能是我的,只能被我一个人看。”
她眼眶突然红了,攥着他衣领把脸埋进他颈窝:那你以后...不许再说我是荡妇和母狗了…带着鼻音的声音闷在他锁骨上,就算是假的...我也会当真...
他猛地收紧手臂勒得她轻哼,犬齿叼住她耳垂含糊道:好,那以后只说你是我...掌心顺着她脊梁滑到腰窝,...的小祖宗。突然托着她腿根抱起来往浴室走,现在去洗掉你脑子里那些傻念头,用我的方式。
他把她抵在瓷砖墙上,另一只手掐着她大腿内侧软肉往上提:不是说想换个姿势?膝盖强势顶开她发抖的腿,来试试这个怎么样?手指突然陷进软肉,这个角度能进得特别深呢~
她胸口被迫贴在冰凉的瓷砖上,呜...好凉...她忍不住呜咽出声,乳尖瞬间被激得硬挺起来,在光滑的墙面上磨得发红。胸前的刺激让她声音都在发颤,哥哥...太冰了...
可他却低笑着咬住她耳垂:自己说想要的...那就不许躲。手掌突然加重力道,迫使她乳肉在瓷砖上重重一蹭,...这里都硬了,还敢说不要?她顿时羞得说不出话,只能随着他的动作发出细碎的呻吟,乳尖在冰凉的墙面上磨得愈发红肿。
下面是滚烫的性器,前胸却一片湿凉,冷热交替刺激得她直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