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第45章
    “周启蛰。”陈蔓枝顿了顿,心里砰砰跳着,犹豫了下,还是问道,“那个时候,你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
    他都没有问什么时候,只是看着她,眼中有一瞬间汹涌而复杂的情绪,悄然流过,淡了淡,说道:“不是把你吓哭了么?”
    吼了她。
    周启蛰不太乐意想起。
    第37章 弄哭
    ◎东京都(2)◎
    吓哭?
    “没有。”陈蔓枝摇头,抓紧他的手,强调了一遍,“没有这回事。”
    风有点凉,周启蛰看着女孩吹起的头发,怔住:“没有?”
    “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打架,但现在想起来,有点后悔没第一时间叫住你。”
    “所以你为什么哭?”
    “我——”陈蔓枝发现,周启蛰对这件事记得很清楚,似乎也很在意,那份沉甸甸又出现了,压在胸腔,升起一点涩意,她认真回忆道,“我当时跟我哥吵架,他听了几句流言,就凶我,说我不学好。”
    “但那些流言不是真的,我跟宋……”
    周启蛰知道她和宋锐的事,她也不知道他了解多少,避开了可能会惹他不快的名字,言简意赅道:“总之,那个时候我不可能做那些事,我就想回学校附近找那个嘴巴不干净的人,带到我哥面前,也没找到,就碰到你了。”
    那真是巧了,她当然找不到,人被他压在地上揍。
    “不过你那会真得很凶,所以一紧张下意识就想跑。但跑到一半,总担心你会把人打死,回来找你,已经不在了。”
    搞了这么多年,她那会原来不是因为他哭的。
    那副委屈极了,可怜巴巴的模样,让他自责地睡不着觉呢。
    结果不是因为他哭的。
    可是再不小心,他也凶了她啊,她怎么就不在意呢,他就那么没存在感吗?
    要是当时的他,知道前因后果,说不定会松口气。但现在,周启蛰又不太甘心,他突然想弄哭她,那么爱哭,爱折磨人,就应该为他也掉点眼泪。
    “周启蛰,你有在听我说吗?”
    他神色一凛,眼底晦暗不明:“陈蔓枝,很晚了,我们是不是该回酒店?”
    脑子里那根弦又绷紧,陈蔓枝“嗯”了声,被他牵着,觉得他手都用力了几分。
    进去便利店,周启蛰说买点零食和饮料带上去,酒店的夜宵未必合她口味,而且,他没打算叫夜宵。
    陈蔓枝说好,正好最近几天有吃到一款巧克力,入口即化,想分享给他,忘了拿,结账的时候说让他等她一下。找到那盒巧克力,拿在手里,就看到周启蛰盯着结账处旁边惹眼的货架,脸不红心不跳地拿了好几盒递给收银小哥。
    她小腿顿时就有点发软。
    再怎么磨叽,澡也有洗完的时候,陈蔓枝从浴室出来,已经被蒸熟。她没什么漂亮的睡衣,浴衣裹在身上,腰带跟打了死结,吹干头发,就窝在床侧一边。
    窝的那点空间,随时会掉下去。
    周启蛰看了眼她,闷不作声,进了浴室,
    陈蔓枝往被子里缩了缩,比起期待,更多的还是羞耻和害怕。
    不能这么怂。
    她爬起来,给自己壮胆,酒店房间有送酒,是清酒,有淡淡的哈密瓜白桃的味道,喝起来甜润醇厚,富有层次感,意外地很合她心意。
    “好好喝。”
    陈蔓枝情不自禁赞叹,又给自己倒了杯,沉浸在品酒中,几乎忘却了是为了壮某事的胆。
    以至于浴室的水声停了,某人只在腰上单裹条浴巾站在她身后时,陈蔓枝还在想着要不要买几瓶带回去。
    但价格是可以品出来的,肯定不便宜。
    线条流畅的手臂从她身后伸过来,夺过那瓶酒放了回去,伴随着低沉偏冷的声音:
    “偷喝?”
    陈蔓枝一回头,心脏跳到嗓子眼,她没有抬头,目光直直撞上男人裸露的胸膛,恰到好处的薄肌包裹着完美的身材,坚韧,有力,没有锻炼得过分夸张,性感是一种美学,藏在她心底隐秘的欲望,被这份美学轻而易举点燃。
    她撩起双眸,欲眠似醉:“这个很好喝,我就喝了两杯。”
    周启蛰一动不动看着她,房间偏昏暗的暖色调光线映在她脸上,纯净无暇中勾勒出某种极致天真的魅惑,引人犯罪,生出摧毁甚至是凌虐的冲动。
    她说好喝,舔唇那一下,他的心理和身体就有了反应。
    连带着黑而沉的眸色,都在酝酿着一场风暴。风暴裹着咸湿的气息,是欲望在空气里不掩饰地横冲直撞。
    “有多好喝?”
    周启蛰只是问,不等她回答,捏住她下巴,尝她嘴里的味道。
    他每次都这样,话说得好听,吻总是又深又长,堵到她喉咙,逼得她呜呜咽咽地求他,才舍得给她缓口气。气没有喘匀,他失了耐心,横抱起她,往床边走。
    后背刚落下,她去攥旁边的被子,想挡住自己,手腕被用力扣住,高举过头顶。
    床被两人震了下,周启蛰罩在她身上,贴着耳朵,诱哄道:“乖点,我会温柔。”
    嘴巴里的酒味,被他索取尝尽,吻滑到脖子,湿麻又痒。灼热的呼吸只是碰到,女孩脆弱的肌肤就会酥红一片,她太敏感,总想躲,温柔是个谎言,每次她试着偏开头,总会被他强势地掐住下颌按了回来。
    陈蔓枝急了:“关、关灯。”
    “不关可以吗?”
    他想看她,想看清她的情动,声音变哑,大手按在她系得死死的腰带上,系得再紧,扯开对他是毫不费力的事。
    她皱着眉头,眼里却是对他诚恳真挚的柔情蜜意,打着一片真心在为他考虑。
    周启蛰暗暗骂了句该死,松开她手,俯身吻了吻她的眼睛,鼻子,声音里滚过歉意,郑重又温柔:“枝枝,好喜欢你。”
    他听她的话,伸手关掉灯,怀里的人环住他腰,把自己交给他。
    夜色透进来,他没告诉她,他还是看得很清楚,白得晃眼。
    浴衣剥开,扔在地上,细腻滚烫,呼吸都乱得不行。
    指腹刮过顶端。
    樱桃又红又润,是甜的。
    哪里都在变得奇怪,身体不是自己的,感知不被大脑控制。
    她不敢相信某种声音会从自己喉咙里发出来,羞耻地要把唇咬破。
    周启蛰又探身上来吻她,吻难得轻柔,丝丝缱绻,带着安抚和讨好的意味,温柔命令道:“别忍,好听。”
    失焦中,她听到包装纸被撕开的声音。
    还是进不去,只是手指,她已经叫疼。
    周启蛰觉得一条命都快给她了,憋得额头往下滴汗,只能耐着性子哄,哄了也不给,他只能卖惨,惨也是真惨,委屈可怜,哀求地看着她眼睛:“真不行吗?四十分钟了,你男朋友会死掉的。”
    她慌了,不知道会这么严重。
    勇气刚要鼓起,身上的人忽然下了床,陈蔓枝愣住。
    做到一半,她居然把人逼跑了?
    不行,中途失败的话,以后会有阴影的。
    “周启蛰……”
    她叫他名字,周启蛰没有理她,陈蔓枝不知道怎么办了。
    他拿起剩下的半瓶酒,倒了杯,一口灌下去。
    又倒了杯,回到床边,含在嘴里,掐着她的脸,就开始喂她。
    酒从两人嘴里溢出来,没喝下去多少,周启蛰唇畔勾起笑:“失望什么,我没打算放过你呢。”
    他可以让她再舒服点。
    也是真得要弄哭她。
    之后的一切,超过了陈蔓枝的想象。那种地方怎么可以被亲,她抓住他的头发,想推开,听着啧啧的水声,身体完全脱轨,全部开始失控。
    “啊—”
    舌尖伸了进去,吹了口气。
    高挺的鼻梁蹭过旁边,她弓起落下,打湿他。
    幻想和自渎都比不过真正抵达的一瞬间,周启蛰倒抽口气,爽得眼神涣散。
    他克制住某种疯狂碾压的冲动,先让她适应。
    自己差点缴械投降。
    “不许夹。”
    她都不懂,眼泪掉下来:“我没有。”
    哭了。
    还能说话。
    他还是不够狠。
    不忍了,动作变得又凶又急,哭得更厉害,要他慢点,又要他轻点,这里那里,不可以,好难伺候。
    “到底哪里?”他带着坏劲问她,手按在她小腹上,摸到自己,“宝宝,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太大了。
    不用刻意去找,所有敏感地带,通通被撞击碾压。
    她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来,只能一遍遍破碎着叫他名字。
    周启蛰悟性太高,换了两次套,对这种事就有了天赋和技巧。他把人抱起来,坐在怀里,面对面,吻她潮红的脸,吻她的眼泪,让她看落地窗外的东京铁塔。
    铁塔晃得太厉害。
    红色都重影。
    和墙上的身影晃动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