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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阵雨[先婚后爱] 第69节
    宋时微仔细看了几眼,终于认出来了,是他们的高中班主任杨芳君,一位和蔼可亲的老师。
    “杨老师,好巧啊。”
    “杨老师。”谢屿舟颔首打招呼。
    杨芳君欢喜道:“多少年没见了,你们怎么来学校了?”
    “我们路过学校找点吃的。”
    谢屿舟强势攥紧宋时微的手,放在手心里,不让她抽出去。
    杨芳君这才注意到他们十指紧扣的双手,难以置信地问:“你们怎么会?”
    没有说出口的话是‘在一起’。
    宋时微看懂了老师的眼神,班里两个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人,现在手牵手
    ,换成她,她也会震惊。
    谢屿舟直接了当说:“我们结婚了,喜酒定在明年,到时希望老师可以赏光出席。”
    杨芳君再度震惊,“那肯定肯定的。”
    他们交换了现在的联系方式,宋时微和谢屿舟被拉进高中班级群里。
    老师没有暴露他们的关系。
    两个人同时进群,相较于宋时微,谢屿舟更受欢迎,想和他拉进关系的人太多。
    宋时微乐得轻松自在,她一贯不喜欢出风头,转手屏蔽了群。
    和老师寒暄了几句,他们返回车里。
    车里的气氛比来时好一点,宋时微靠在椅背上玩手机,收到几条添加好友的申请,她一一通过。
    宋池雨发来消息,【宋时微!!!真的是你啊,你这些年去哪了啊?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啊啊啊啊啊你怎么说走就走,不和我说。】
    宋池雨是她的高中同桌,也是最好的朋友。
    她又进行表情包轰炸,一会哭一会笑一会抱抱,这么多年,咋呼的性格一点没变。
    宋时微:【当年有点事情,抱歉。】
    宋池雨:【道什么歉啊,回来了就好,你等我出差回来,我当面和你算账。】
    几句对话,好像回到了高中,吵吵闹闹的日子。
    宋时微:【等你回来我请你吃饭。】
    宋池雨:【好好好,我马上飞奔回去。】
    谢屿舟侧瞥副驾驶的女人,嘴唇上扬没心没肺,好像无事发生过。
    生气的只有他一个人,原本减下去的怒气再次升起。
    回到家,宋时微去猫屋看小猫,将谢屿舟抛在脑后。
    男人跟在她的身边,无言的焦灼在两人之间弥漫。
    四目相对,僵持了五分钟。
    谢屿舟摁摁眉骨,“宋时微,我的忘性没这么大。”
    宋时微缓和语气解释,“我们情况特别,不是简简单单的关系,你是公司总经理。”
    倏忽间,谢屿舟扣住她的手腕,拽进怀里,深邃的瞳仁仿佛将她吞噬,“那在公司之外呢,你晚上躲什么?和我在一起是一件丢人的事吗?”
    宋时微的双手抵在他的胸前,辩解道:“不是,习惯了。”
    谢屿舟嗤笑一声,哪门子习惯,在公司避嫌,出了公司依旧避嫌。
    七年前避嫌,七年后避嫌。
    “我的下属给我老婆递房卡,我身为你的丈夫最后一个知道,你和我结婚做什么?是想看我对你余情未了吗?”
    “还是觉得你勾勾手,我就同意和你结婚,很有成就感。”
    “宋时微,我不是你见不得光的情人。”
    男人的话如同暴风雨砸到宋时微的头顶,积压已久的怨气终于爆发。
    宋时微仰起头,倔强地瞪着他,“你的结婚动机又好到哪里去,你和我结婚不就是为了报复我当年的不告而别,玩够了就离婚,什么损失都没有,美美去二婚。”
    她一贯吃软不吃硬,谢屿舟挑着她的下巴,不由分说地吻上去,堵住她的嘴,撕咬碾磨。
    强势的占有欲快将她撕碎。
    宋时微快要站不稳,胸腔内的氧气消耗殆尽,他今天粗野至极,又咬又亲,她吃痛,却没有办法。
    几临窒息,她用力踩上他的脚,想让他松开她。
    谢屿舟直接将她扛在他的肩膀上,“谢屿舟,你要干嘛?”
    “你。”男人黑着脸,直奔主卧的淋浴间,将她放下去,像猎豹扑过来,扯掉她的衣服,扔到干区的地面。
    宋时微看着崩掉的扣子和撕裂的裙子,本能捂住身体,“谢屿舟,你是不是有病?”
    “是。”热水兜头而下,谢屿舟咬住她的嘴唇,上下一同搅弄风云。
    很快,她又站不住,倚靠在淋浴屏风上,借力谢屿舟才不至于倒下去。
    宋时微向下望,只能看到漆黑的头发,耳朵里灌入啧啧暧昧的水声。
    “你停下。”
    谢屿舟不听她的叫唤,一意孤行,舔咬吸,甚至伸长舌头……
    极具攻击性。
    宋时微的后背沁出了汗。
    男人用最快的速度清理好脸上的污渍和宋时微的身体,裹着浴巾把她放在床上。
    “我要穿衣服。”
    谢屿舟眼里烧起欲望,目光一寸一寸逡巡,打量欣赏她的身体。
    恢复些许理智的宋时微捶他挠他,在他的胳膊胸前留下指痕。
    男人用骨节分明的双手控制她的手,不让她乱动,抽出一根领带捆在她的手上绑在床头,系了个死结。
    宋时微挣脱不开,“谢屿舟!你松开我,我们结婚了你也不能这样。”
    一座大山压在她的身上,男人漆黑的眼眸如同黑洞,嗓音冷硬,“我是谁?”
    宋时微抿唇不答,他的手指直奔目的地。
    “谢屿舟!”本意是斥责他,碰巧回答了他刚刚的问题。
    男人又问:“我是你的谁?”
    宋时微偏开脑袋,不回答他,明知道他想要什么答案,他的行为激起了她的叛逆。
    这下任他怎么弄她,她都抿紧嘴唇,闭口不答。
    谢屿舟不急不缓,耐着性子从上开始亲吻,一遍遍吮咬,直到她发软,溢出呜咽声,仍然不停歇,愈发变本加厉。
    手指和嘴唇的疯狂,简直不像他。
    宋时微嗓子又哑又涩,故意说:
    “同学。”
    “炮-友。”
    “一夜情对象。”
    她一个一个吐露答案,她知道没有一个是谢屿舟想听的答案,没有一个是他满意的答案。
    他不让她好过,她同样要折磨他。
    即使现在她处于极度被动的位置。
    谢屿舟:“好,很好。”
    宋时微的心里同样被石头压住,喘不过气,“你又不做,羞辱我很有意思吗?看我会因为你的撩拨而升起欲望,很开心吗?”
    “我宁愿用玩具也不要用你。”
    “玩具比你听话比你干净,比你更让我舒服。”
    下一秒,宋时微哑然一瞬,头皮发麻,大脑被硬生生撑开。
    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缓了片刻,她大声骂他,“谢屿舟,你混蛋,你这样,会怀孕的。”
    他怎么可以这样,她以为他不会,之前每次忍到极致他都不会。
    可是,今天他没有经过她的同意,直接闯,带着不容拒绝的疯狂,肆无忌惮、攻城掠地。
    甚至她的手被他绑在床头,完全任他摆布。
    真是疯了。
    谢屿舟舔掉宋时微眼尾的眼泪,咬住她的耳垂,一而再再而三地刺激她的敏感点,嗓音喑哑,“时时,你不想怀孕吗?不想怀我的孩子吗?”
    宋时微咬着牙说:“不想。”
    骤然一下,谢屿舟倒吸一口气,不急不恼,“但是我们已经结婚了,怀孕正常。”
    宋时微鼻头泛红,“我不想。”
    谢屿舟强硬说:“如果我偏要呢。”
    宋时微瞪他,“那我会恨你一辈子。”
    谢屿舟:“恨就恨吧。”比不告而别比忘记他强。
    时隔七年,他们再次亲密无间。
    明亮的顶灯下,两个人的情绪无处躲藏。
    成熟男人的骨架和力量与十八岁的他相差甚远。
    比起七年前,他的肩膀似乎更加宽阔,手臂肌肉发达,肱二头肌饱满,起起伏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