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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猞猁妈妈带着三个小猞猁出现在齐飞飞面前。
    齐飞飞:?
    宕机了!
    什么情况?
    什么意思?
    猞猁妈妈领着三个小猞猁趴在齐飞飞面前。
    齐飞飞:想干啥?
    她瞅瞅自己的小猞猁,“你妈要干啥?”
    吃它一个兔子,全家都来了?
    小猞猁:它妈就是相中齐飞飞的四合院了,想跟着齐飞飞混。
    它以为她妈就是把它送来,没想到是全家都想住进来。
    可它也不会说呀!
    小猞猁围着齐飞飞转圈圈,又跑她妈跟前儿,又跑回齐飞飞身边。
    齐飞飞一脸懵!
    看着猞猁妈妈,试探的问,“你想把孩子都送给我?”
    小猞猁:“哇呜!哇呜!哇呜!”
    那几个小猞猁都跑到齐飞飞脚边来了。
    齐飞飞:“还真是?都给我了?你自己一个也不留?
    我养不活这么多啊!我没有肉。”
    小猞猁对着它妈妈,“哇呜,哇呜……”一顿叫。
    大猞猁站起身,“哇~呜~”一声,噌的一下就不见了。
    齐飞飞,“啊?她就不管你们了?”
    没办法,只好都带回了四合院的草地,进行“入家”培训。
    不许去后山祸害,不许欺负傻狍子,不许动野鸡,不许进四合院……
    起个名字吧,这都分不清谁是谁了。
    先来的叫“刀”
    老二叫“枪”
    老三叫“剑”
    老四叫“戟”。
    多重复几遍,怕它们不记得,也怕自己不记得,来这么多,还分不清谁是谁呢。
    大家都有名字,小鹿和傻狍子也得给起一个,不能厚此薄彼。
    摸着小鹿的头,“都说鹿踏祥云,你是神兽,会给人们带了好运。你就叫云儿吧!
    喜欢吗?”
    小鹿“呦呦”的叫着,直往齐飞飞怀里钻。
    齐飞飞捧着它的头亲了一口,“行了,行了,要翻了。”
    傻狍子看别人都有名字,自己也凑过来了。
    瞪着懵懂的大眼睛,看着齐飞飞。
    “你叫~,”齐飞飞摸着下巴想,她是个起名废啊!
    “你屁股上的白毛怪好看的,就叫小白吧!行不?”
    傻狍子才不管为啥,有名字就行。
    “啊~哦!啊~哦!”的叫了两声。
    欢快的蹦走了。
    齐飞飞怕新来的小猞猁饿,去把猞猁妈妈刁来的兔肉剁成几大块,给了它们。
    豆包和刀也凑过去跟着一起撕扯,吃了起来。
    齐飞飞是真发愁了,这四个吃肉的,她上哪儿去弄肉啊!
    猞猁妈妈要是天天自己给送食物就好了,她帮忙带带孩子,这样还行。
    喂完它们,齐飞飞带着云儿出去采蘑菇,把豆包和刀留下看着新来的几个小猞猁。
    这一片山采了有两百斤榛蘑。
    采完这里,领着云儿往上次采木耳的地方走,估计这么多天,应该又长出来了。
    这片山已经离村子比较远了,经常能听见野鸡和沙半斤(一种鸟)的叫声,偶尔也能看见兔子飞奔的身影,要是能抓住它们就好了。
    齐飞飞来到上次采木耳的地方,木耳还真长出来了,跟上次差不多。
    小鹿云儿在附近转悠,齐飞飞不停的采。
    这捡一天,手脖子都有些疼了。
    一直捡到天黑,才把木耳捡完。一共有两百多斤。
    齐飞飞直了直僵硬的腰,喊云儿回家了。
    小鹿云儿却站在草丛里不动,“呦,呦”的叫着。
    齐飞飞走过去,就见一丛刺玫果里面有一个鸡窝,一只野鸡妈妈一动不动的趴在窝里。
    齐飞飞,这要是捉到它,自己怕是手臂都要划烂了。
    齐飞飞拿出镰刀,贴地面,用力的割刺玫果的杆,这个是木本,挺硬的,不是很好割。割了好几下才割断。
    野鸡妈妈炸起来毛,警惕的看着齐飞飞。
    齐飞飞迅速出手,野鸡妈妈也没客气,一口就啄在了齐飞飞的手上。
    血马上就流了下来。
    齐飞飞忍着疼痛,忽略被啄的风险,一把抓住野鸡妈妈,就把她薅过来了。
    它身下是一窝小野鸡,看样没出壳多久,见妈妈被抓走,炸起翅膀,“啾啾”叫着,乱做一团。
    齐飞飞手疾眼快,把野鸡妈妈丢进后山,就双手齐下,一把把往后山抓小野鸡,也不管抓着那个部位,不分脑袋屁股,还是薅着一撮毛,抓上就行,总算都抓进去了。
    齐飞飞的手不可避免的划了好多道血痕。袖子也划坏了。
    带着小鹿云儿去后山一看,野鸡妈妈惊魂未定,正“咕咕咕,咕咕咕……”的叫着自己的孩子,小野鸡仔也“啾啾啾,啾啾啾……”的叫个不停。
    过了一会儿,野鸡妈妈大概查好了,自己的孩子够数了,趴在地上,围了一个小土坑,把孩子们都包在了翅膀下。
    齐飞飞没有再去打扰它,自己回浴室,把自己清洗了一下,特别是受伤的手,用泉水好好的冲洗了几遍。
    弄了个火把,这才出来,往集体户赶。
    第53章 流言蜚语
    在齐飞飞为了生活拼命奔波的时候。村子里又开始了新一波的流言蜚语。
    因着前一天齐飞飞带回来的鲫鱼,村民们又展开了新一轮的想象。
    男人都是拿着抛网,褂子或吊杆,去捕鱼。
    或者是天旱,水少的时候,男人们憋坝,淘鱼。
    谁水大的时候下河摸鱼?
    她空着两只爪子就能捕到鱼?
    说出大天来,也没人信啊!
    各种猜测,众说纷纭。
    于是,齐飞飞的“神秘男人”又出现了。
    特别前两天,她顶风冒雨的一个人去镇上,没人陪她去,谁信啊?
    路上有时候会有野兽,也有截道的。
    男人都不会一个人冒险走那么远的山路。
    然后就有人说昨天,蔡家兄弟跟齐飞飞是前后脚回来的。两兄弟看样是淋了很久雨,都得重感冒了。
    蔡家兄弟大老远的跑咱们山上去采蘑菇,他们那里又不是没有,不会是有啥事儿吧?
    ……
    然后逐渐就偏离了正常轨道。
    这大柳树下,真是堪比后世的网络。
    齐飞飞回到集体户时,大家都已经关灯睡觉了,只有朱丽翻来覆去的在“烙煎饼”。
    朱丽一看齐飞飞回来了,松一口气,又有些忐忑,欲言又止。
    朱丽想劝她别起早贪黑上山了,又不知道怎么说好,她不敢直说,怕齐飞飞受不了。
    刘玉梅突然睁开眼,没好气道:“你吞吞吐吐干啥,就直说呗!
    现在全屯子,上到八十下到三岁,就没人不知道,你吭哧瘪肚的,有啥用,她早晚得知道。”
    又对齐飞飞说:“你昨天不是带了鱼回来,今天全屯子都在议论。”
    朱丽有些不安,毕竟昨天齐飞飞说是为了“某人望眼欲穿”才抓鱼的,她觉得事情的因由在她,很是过意不去。
    “齐飞飞,对不起……”
    刘玉梅打断她,“你行了,什么就对不起,跟你有啥关系。又不是你说出去的。
    齐飞飞,先说好啊,你抓鱼回来这事儿可不是我说出去的。
    外边都说你的鱼不可能是你自己抓的,下大雨去哪儿抓鱼去?还都差不多大,不定是那个野男人给的呢!”
    朱丽一听“野男人”就着急,加重语气喊:“刘玉梅!”
    刘玉梅撇撇嘴,“又不是我说的,我这是原话,我不这么说,她能重视这件事儿吗?”
    又看着齐飞飞说:“有人说你天天起早贪黑往山里跑,不定咋回事儿呢!
    不知道怎么又扯上蔡家兄弟,说他们最近老来这边都是为了你。
    我去的时候,大柳树下已经议论开了,也没听到头,具体咋回事儿我也不知道。
    要不是我爱出去唠嗑,咱们集体户还蒙在鼓里呢。
    我看你还是消停在集体户呆着吧,就这些老娘们儿的嘴,你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刘玉梅的嘴叭叭叭的,也没压着声,其实大家都醒了,只是有人装睡。
    白沙也说:“齐飞飞,你就在家歇几天吧,眼看也没多久,就要秋收了,反正你现在冻不着也饿不着。
    等风波停了,再说吧!
    毁了名声,耽搁自己不值当。”
    要是名声毁了,明年上工农兵大学就没指望了,以后婆家都不好找。
    齐飞飞静静的听着,没有说话,心里默默总结。
    也就是有三件事,
    一,她起早贪黑采蘑菇。
    二,抓鱼。
    三,独自一人去镇上。
    这可真是无妄之灾啊!
    “我知道了,谢谢你们告诉我。
    不早了,都休息吧。”
    第二天一大早,大队长拎着他的烟袋就出现在了集体户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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