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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元气饮遭遇封禁多年,掌握原材料的人为了继续敛财,又研制出了新产品‘小?金丸’。
    陈则眠豁然开朗:“所以真正?屡禁不止的,也从来不是元气饮或者小?金丸,而是那?种违禁成分的各类衍生物。”
    傅听潮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我哥也这么说。不把背后操纵一切的人揪出来,就算打掉小?金丸,也还?会有各种产品层出不穷,受害者只会越来越多。”
    陈则眠表示认同:“没错,打击违法犯罪人人有责,这件事我会追查下去的,你让你哥别总盯着我了。”
    傅听潮诧异道:“他?哪儿有时间?盯你,前几天挨了一棍子脑震荡了,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
    陈则眠更加疑惑。
    他?今天出门的时候,明明感觉到两个警察跟着他?。
    竟然不是傅观澜吗?
    有人乐意替他?哥查案,傅听潮自然不会反对,陈则眠说:“与元气饮相关的情?况,还?是我朋友了解,不过?他?平常不在国内,等他?下次回国,我叫你一起玩。”
    陈则眠和傅听潮交换了联系方式。
    从高尔夫球场出来时天色渐暗,鸽羽色的云层不一会儿就被暮色覆盖。
    京市华灯初上。
    返程时正?值晚高峰,车流不息,霓虹闪烁,城市的喧嚣与夜空的宁静在天际尽头交汇,营造出一种别样的氛围。
    在这一刻,对陆灼年的思念到达了顶峰。
    陈则眠看了看时间?,发了条微信问:“在上课吗?”
    陆灼年很快将电话打了过?来:“没有上课。”
    陈则眠习惯性地向陆灼年汇报今日行程,并同步了从傅听潮那?里得到的消息。
    听到他?们约好下次还?要一起玩,陆灼年略感不悦,听到陈则眠学萧可颂倒水,不小?心把傅听潮手烫了的时候,陆灼年又不由对傅听潮产生了一丝同情?。
    陈则眠一边和陆灼年通话,一边开车回家?。
    拥堵的晚高峰都不那?么漫长。
    将车开上高架桥后,道路通畅了很多,正?前方的广场有人在放烟花,坐在车里正?好看到。
    烟花五彩斑斓,流光溢彩。
    短暂而绚烂的焰火绽放到顶点,即将陨灭消散之际,陈则眠刚好将车拐下桥。
    一转弯,又一朵烟花在夜空中炸开。
    接下来几个路口,无论陈则眠往哪个方向行驶,车头正?前方都有烟花随行。
    仿佛整个城市的光辉都在为他?引路,每一个转弯都有璀璨相送。
    陈则眠不自觉握紧方向盘,叫了一声:“陆灼年。”
    陆灼年的声音在耳机里响起,有种异样的磁性:“怎么了。”
    陈则眠问:“如果?不小?心错过?一个路口,还?能看到烟花吗?”
    “可以的,无论开去方向,每个转弯都有烟花等你。”
    陆灼年温声道:“今天是你生日,陈则眠,我祝你未来每段旅程都有惊喜相伴,往后余生,灿烂相随。”
    第115章 第 115 章 你手铐呢?
    一路烟花相送, 陈则眠回到了盛府华庭。
    还没停车,他就远远看到家里的灯亮着, 昏黄朦胧的光透过玻璃窗,影影绰绰地印在心?上。
    依照陈则眠丢三落四?的作风,如果是平时,他会以?为是自?己出门前?忘了关灯,可?今天是他生日,陆灼年刚刚又给了他那么多惊喜。
    所以?一定是陆灼年回来了!
    陈则眠迫不及待,连开门进屋确认的时间都等不及,直接在电话里问陆灼年:“是你吗是你吗?”
    陆灼年声音中?满是笑意:“是我。”
    陈则眠心?脏陡然跳了起来,即便早有预期, 心?中?仍止不住欢喜,语无伦次道?:“马上拐进小院,你出来, 快出来, 我要第一时间看到你。”
    陆灼年靠着门柱:“我看到你的车了。”
    院门敞开, 庭院前?两盏柱头灯发?出柔和的光。
    有人?在等他回家。
    陈则眠一个漂移把车顺进车位, 甚至没等方向盘完全?回正, 人?已经从车上跳下来了。
    陆灼年站在灯下, 含笑看着他。
    陈则眠猛地一蹿, 跳到陆灼年身上,低头就吻了过去?。
    陆灼年被他撞得后退半步, 后背磕在石墙边,撞得生疼。
    相拥刹那, 思念如野火燎原,瞬息点燃心?跳,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燃烧。
    陈则眠叼着陆灼年微凉的薄唇, 用舌尖反复勾勒那漂亮的唇形。
    陆灼年眸色逐渐深暗,抬手扣紧陈则眠脖颈,将他更深地压向自?己,动作间带着不容忽视的占有欲。
    呼吸声渐渐急促,空气中?弥漫着难以?言喻的炽热。
    月光穿透云层,光影照亮了彼此英俊的面庞。
    陈则眠摸向陆灼年的口袋,没摸到想要找的东西,又摸向对方腰后。
    陆灼年按住陈则眠,嗓音微哑,性感又磁性:“礼物在家,没带在身上。”
    “谁摸礼物了,”陈则眠凑近陆灼年,鼻尖抵在颊侧,低声问:“陆灼年,你手铐呢?”
    陆灼年呼吸微窒:“你真想玩吗?”
    陈则眠爪子不安分地动来动去?:“说了见面就给你铐,我说话算话。”
    陆灼年单手握住陈则眠手腕:“不想弄疼你。”
    陈则眠挠了挠下巴,无所谓地说:“里面都包了棉花,不会疼的。”
    陆灼年攥紧掌心?的手腕:“你买了?”
    陈则眠点头:“嗯。”
    陆灼年牵着他往别墅走:“这么乖?”
    陈则眠没有无缘无故的乖,他有自?己的小算盘:“等会儿你铐我一次,我铐你一次。”
    陆灼年停下脚步,回头看向陈则眠:“你想怎么铐我?”
    陈则眠果然早有预谋。
    他双手交叉,举过头顶:“这么铐到地下室的铁艺床上,你半躺着靠在床头,手臂和腰腹受力向上抻起来,绷起的肌肉线条肯定很好看。”
    陆灼年欣然同意:“可?以?试试。”
    几分钟后,陈则眠以?上述姿势,被陆灼年铐在了床头。
    陈则眠:“……”
    因?手臂高高吊起,窄瘦的腰肢更加纤长?,有种不盈一握的美感,柔韧有力,薄如纸片,仿佛能钉出形状。
    陆灼年对于?陈则眠的设想给予高度评价:“确实很好看。”
    陈则眠仰起脖颈,刻意露出脆弱雪白的脖颈:“这样是不是更好看。”
    陆灼年低头吻上陈则眠颈侧的红痣,抬手拨开手铐,和他十指相扣:“先上楼吃饭吧。”
    陈则眠捏着陆灼年的手指:“不做吗?”
    陆灼年手掌按在陈则眠腹部:“肚子饿得这么扁,你还有力气做吗。”
    陈则眠下巴搭在陆灼年肩膀上:“又不用我出力,你想来随时都能来。”
    陆灼年轻抚陈则眠的头发?:“发?病期不能时时照顾你的感受已经很抱歉了,你现在明显没兴致,我还要把你铐在床头乱来,那就真成禽兽了。”
    陈则眠笑了起来:“也不是没兴致,就是不知?道?你什么走,总是难免心?慌,有种……假期马上结束,第二天就开学的感觉,不上不下的,没心?情?做别的事。”
    陆灼年说:“我周日晚上走,还有好几天呢。”
    陈则眠掰着手指数了数。
    现在已经是周三晚上了,今天不能算,周日陆灼年就走了,那天肯定也没心?情?玩。
    “周四?周五周六。”陈则眠搂着陆灼年脖子:“只有三天,也能叫‘好几’吗?”
    陆灼年轻笑一声:“是下周日。”
    陈则眠倏然抬起头:“真的?”
    陆灼年直接给陈则眠看了假条。
    陈则眠:“你会不会请太多假了。”
    陆灼年说:“不会,以?前?每次犯病也都会请假,有你之后病假都请得少了,只能算是折抵。”
    陈则眠属于?有自?己独特?世界的那种人?,从来不需要去?刻意融入别的群体,自?己跟自?己就能玩得很开心?。
    他自?由随性、不拘一格,总是习惯保持那种潇洒自?如、来去?如风的状态,犹如一颗磁铁,总是吸引着别人?靠近,却素来不曾为谁刻意停留,更不会过度依恋谁。
    但感情会放大贪念和占有欲。
    上次离开波士顿回国,除了身体吃不消,需要和陆灼年物理隔离之外,陈则眠也想从心理上让自己脱离那种热恋上头的状态,独自?一个人?冷静冷静。
    掩耳盗铃、欲盖弥彰。
    分别未能冷却陈则眠上脑的热血,反而让他确认了一件事——
    他真的好喜欢好喜欢陆灼年。
    喜欢到才刚刚见面,他就已经开始想他了。
    由于?陈则眠连续数日未曾上班,陆少爷回国的消息不胫而走。
    陆灼年邀约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