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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美人带娃改嫁沪上大佬[七零] 第220节
    拉灯的声音响起。
    屋里暗了下来。
    从前沈晚月离开孤儿院后,便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住。
    来到这里,虽然一直有两个孩子黏着自己,但他俩那点‘占地面积’跟重量,是根本不能跟一个成年人比的。
    尤其,还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
    陈勋庭换了睡衣躺上来以后,她便感觉到了弹簧床垫的晃动。
    不过只是轻轻一会儿,等陈勋庭进了被窝,找好了舒服的姿势后,屋里便安静了下来。
    安静地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甚至能感受到身边男人逐渐沉重的鼻息,以及源源不断从身后传来的温度。
    两个人其实接触并不多,但每次接触,似乎陈勋庭的体温都很高。
    黑暗中,沈晚月忍不住睁开了眼睛,眼睫颤了颤,露出口鼻喘了口气。
    闷笑声从后面传来。
    沈晚月脸上滚烫,赌气似的,“你又笑我。”
    闷笑声更大了。
    但瞬息间,带
    着热意的呼吸从身后洒到了她的脖颈里,酥酥麻麻的,让她禁不住颤了一下。
    “没有,我只是觉得我老婆很可爱。”
    “沈晚月,上次……你该相信我的,别怕好不好,我们试一试。”
    试试什么,两个心里都有数。
    虽然被夸让沈晚月心情好了一些,但还是禁不住的反问,“上次是上次,又没跟这次一样要睡觉,我可没有经验,你怎么说的好像你很有经验,陈勋庭,你……”
    黑暗中,男人动作幅度不大,但衣料摩擦声音却很明显。
    他翻身吻住了沈晚月。
    唇齿交融,银丝绵延。
    她方才身上那点勇气,这会儿都被男人身上的滚烫给烧化了。
    “呼……呼吸……”
    她一口气没有忍住,勉强将他推开了一点距离。
    陈勋庭:“看,跟上次是一样的。我是没有经验,但我……已经学习过了。”
    “你,你少哄人了,你怎么学的?”
    沈晚月声音娇糯,听他的心里一软,控制着呼吸慢慢道来。
    这年头想要学习是有点困难的,但不妨碍咱们陈厂长学历高有文化,又是个板正认真,凡事喜欢讲究章程规矩的人,所以扒出来一些古文典籍,漏夜读书。
    沈晚月听得一愣一愣的,好半天了,咽了口唾沫,“那,那你都学到什么了?”
    男人声音自信,循循善诱:“男女间的情事,自有另女同志舒服的方式,我做事情向来认真,你如果不信的话……大可以试试看。”
    试试看,试试他的学习成果。
    沈晚月鬼使神差点了头。
    明明屋里没有开灯,明明要费点劲儿才能瞧得着人,可她点头的一瞬间,男人便再次吻了下来。
    唇角交织,他呼吸粗沉。
    男人主导着,不知道什么时间,他粗粝的大手便从撑着自己的胳膊,缓缓落在了她的脸颊上。
    她脸颊一定很热。
    可男人的手心更热。
    粗粝的指腹,一点点的从她的眉骨,抚弄到唇角,捏住了下巴。
    男人指尖在她下巴微微用力,迫使着她为他再留出一些位置来。
    衣衫上的扣子也被随手解开,外面的凉意还没来得及袭来,心脏便先感受到了熟悉的滚烫的掌心。
    他动作真的很轻缓。
    沈晚月甚至能在中间感受到了隐忍的颤栗。
    他一直在忍耐着,不急不缓,不骄不躁,一副势必要让沈晚月沉沦其中的认真态度。
    如他所说,他做事真的很认真。
    喜欢跟着章程,按照规矩,一步步的慢慢执行。
    指尖,沈晚月的回应十分青涩。
    他刚才听得很清楚,她说她是没有经验的。
    这样与她经历不符的话,陈勋庭不是头一次听了,一次两次是有些意外,但反复几次,总是免不了留了心。
    想及此,陈勋庭压制着沉重的呼吸,手上的力度再次放的更慢更缓,唇角也轻柔的贴在了她的眉心。
    她是在怕的,哪怕刚才故作厉害,小猫似的挠了自己一下。
    直到呢喃声断断续续。
    床帘没有遮掩住的一角,月光柔和洒落进来。
    看着沈晚月眉眼间的点点润湿,他深吸一口气,唇角落在了她的眼睫上。
    湿润的眼角带着凉意。
    她颤了一下,睁眼时,眼神里满是化不开浓稠的情/欲,在男人克制压抑的目光中,她伸出早已软绵的手,捧住了男人的脸颊,第一次主动的吻了上去。
    这是个信号,也是她努力过后的回应。
    “可以吗?”
    他控制自己保持了一点距离,轻声询问。
    “嗯。”
    说完,沈晚月脸都要烫熟了。
    可以,来吧。
    她辛苦两辈子了,就不能享受享受吗?
    虽然两个人都做足了准备,可等这一刻来临的时候,谁都没有控制住自己的声音,沉闷轻柔的呢喃交织在空气中,驱散了冷气。
    但也是这一瞬间,沈晚月手指耐不住抓破了他的肩膀。
    疼痛感比她预想中要轻缓很多,可……依旧是疼的。
    “你,你别。”沈晚月眼泪流了出来,瓷娃娃似的,“你就这样,什么也别动了。”
    “……好。”
    她这样说,他便真的不动了,双手捧着她的柔软的脸蛋,吻了吻,又吻了吻,直把她的眼泪都吻干了,他仍旧一动不动保持如初。
    沈晚月深吸一口气,被吻干的眼泪再一次流出来,“要不……今天就先这样?”
    “……”
    男人呼吸粗沉。
    他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浓重的火气,“不可以得寸进尺,我怕我……真的要控制不住了。”
    “你,你可以!”沈晚月鼓励的说着,“陈厂长超级厉害的,咱们下次……唔……”
    他耐不住,只是稍加皱眉,便引得她又哭了出来。
    “呜……下次吧,好不好呜……”
    “怎么这样娇了。”陈勋庭叹了口气,但深吸一口气后,还是耐着性子没有动作的等她又一次哭完。
    他的吻已经越来越灼热的,滚烫到刚落下去,她眼角的眼泪就能被蒸发掉。
    不知道又是多久,昏暗中,沈晚月终于控制着自己不再流眼泪,睁眼努力看了看陈勋庭,然后便被他眼神中浓重的欲望吓了一跳。
    好像一个男人不能这样忍……
    “你,你来吧!”她破釜沉舟,“万一再给你憋出毛病来就不好了。”
    这头一次就是要疼一疼,不能真给男人给憋出毛病,不然自己以后的幸福可咋整?
    她不是什么特别好色的人,但不代表她没有这方面的欲望不是吗?
    万一以后自己有需求了,男人不顶用了还得了?
    陈勋庭眼梢通红,有些想笑,心里也跟着软下来,但很快,他还是选择了快刀斩乱麻,突破了两个人心里的防线。
    犹如天光忽亮银瓶乍破,微凉的夜早已被灼热交织的呼吸取代。
    弹簧床垫禁不住的嘎吱作响,将沈晚月呢喃声掩盖过去。
    ……
    其实在后半程,她的疼痛感已经弱了不少,点点jj不能说的快感占据了她的大脑,以至于后面陈勋庭帮自己收拾的时候,她已经累得选择干脆昏睡过去。
    按着生物钟醒来的时候,沈晚月身边已经没了人。
    床单上还残留了一些温度,陈勋庭应该才离开不久。
    “醒了?”
    门被推开,陈勋庭端着漱口茶杯走进来,手里还拎着个搪瓷水盆,肩膀上挂着一条毛巾。
    平日里一丝不苟的陈厂长,此刻打扮的像个男保姆。
    沈晚月皱皱眉,还没开口说什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她便只觉浑身酸疼,尤其是……
    “躺着,我把东西都拿进来了,你在屋里洗漱,等会儿我再给你把早饭拿进来。”
    沈晚月无言的嗯了一声,但仍旧小心的打量了一下陈勋庭。
    “你……你怎么跟个没事人似的。”
    陈勋庭闷笑,“也没有跟没事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