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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踩我尾巴[先婚后爱] 第10节
    龚仆:“有没有可能我就是太会看眼色了才不让——”
    不让宋若尔和盛知洲单独走在一起!
    盛知洲对她们这种艺人来的目的太清楚,看到这种想来绑定的人就烦,肯定没什么好脸色。
    前阵子阮清净被盛知洲怼得脸都黑了。
    宋若尔估计也难逃劫难。
    此时宋若尔被后面的目光盯得有些后背发凉。
    其实他们之间的距离隔得很远,赵岚和龚仆也很难听到他们谈话的内容。
    但再怎么说也是在眼皮子底下,她总会担心谈话内容会不会被听见。
    若是被赵岚知道他们关系不简单,到时候只会更加麻烦。
    所以宋若尔非常客气地称呼他:“盛老师,我请你喝咖啡?”
    倒是盛知洲,十分自然却淡定,缓缓开口:“你的经纪人似乎很希望你拿下我。”
    “非常希望。”宋若尔也应声。
    “你可以让她早点打消这个念头。”盛知洲提醒道,“或者,需要我用同样的方式拒绝?”
    宋若尔摇头,说这没用。
    “岚姐那边我自己会处理,你不用担心。”她依旧非常温和,“我能解决好。”
    盛知洲说,“那是最好。”
    在莫名被逼着结了婚以后,他们都一样,无时无刻地掐表等着离婚。
    现在就开始慢慢撇清,不要再有更多的关系就很好。
    这段路,又慢慢地走了很久。
    咖啡店的招牌渐渐显现的时候,盛知洲倏然垂眸问她:“今天也喝只加半份咖啡液的?”
    “对。”宋若尔点头。
    她对咖啡因有些敏感,喝太多了心脏不舒服,这还是他们结婚第一年的时候偶然被盛知洲发现的。
    那天她要熬夜背台本,多喝了些咖啡,咖啡因浓度太高,她心悸得难受,在家里蜷缩着。
    心口疼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很难缓解。
    但那天,盛知洲将手伸过来,枕在了她的心口之下,告诉她——
    “垫着睡舒服点。”
    回忆到这些小事,宋若尔心想,其实这段婚姻也没有那么糟糕。
    虽然盛知洲偶尔是有些欠欠的。
    但很多方面也可圈可点。
    不失为一位好的床搭子。
    她一想到离婚以后会失去一位可以陪睡的,就还是觉得有点可惜。
    跟盛知洲结婚前,她以为自己没什么需求,结了婚后时不时地碰个头,也够回味挺久的。
    原来成年人真的喜欢做。爱来缓解压力。
    这以后…
    她再找别人,也麻烦。
    “盛知洲。”宋若尔突然叫他。
    “怎么?”
    “你说。”宋若尔转头看向他,眼神里充满渴望,“我们俩离婚以后,我还能叫你来陪我睡觉吗?”
    两年婚姻里,宋若尔在他面前很乖,很安分。
    在长辈面前更是。
    她在这段婚姻里表现得非常听话,只有在床上的时候不太乖,喜欢咬他的虎口。
    如果不是盛知洲早就对她有所了解,大概也会被她现在这样善解人意的外表所欺骗。
    她喜欢演戏,那他偶尔也可以陪她演戏,戳穿和争吵在这个节点显得没有必要。
    盛知洲用指腹摩了摩虎口处还未消散的齿痕,余韵悠长连绵。
    脚步放慢后,他们跟赵岚和龚仆的距离也开始缩短。
    盛知洲压着他们听不太清的边缘距离开口哦。
    惹得宋若尔一阵心跳加速。
    让不要说漏嘴的是他,这会儿净说危险话的也是他。
    他的语气暧昧又顿挫得浮起轻佻。
    “当然可以。”
    “我亲爱的老婆。”
    第8章
    “叮当”——
    咖啡馆门上的铃铛响动。
    宋若尔的心跳有一瞬间失衡,但就像这短暂的摇铃,飞快转而不见。
    她紧张于他故意暧昧的这个称呼,生怕被后方的人听了去。
    他们开了门,龚仆和赵岚也很快跟了上来。
    宋若尔稍微等了一会儿,回头看他们,问:“你们要喝什么,我帮大家一起点单。”
    “我来吧我来!”龚仆说着就往前面走,“平时在俱乐部这些活都是我干呢,当菲佣当惯了。”
    宋若尔知道战队经理这个工作就是琐碎的,但听到龚仆这么点评他自己,还是笑出声了。
    “平时都是你干,今天就更应该休息啦。”宋若尔说,“我请客。”
    龚仆本来想继续拒绝,赵岚又用手肘打了他一下,就差点把白眼翻上天了。
    “一个大男人这么婆婆妈妈的干嘛呢,几杯咖啡的事情这么客气这么讲
    究,临时换人的时候怎么不讲究?”
    龚仆:“……”
    这组合真是不好惹啊。
    赵岚这行事风格可谓是直溜溜的,一点都不藏,在工作名利场上呆久了,已经习惯大家虚伪的客气和礼貌。
    这会儿赵岚这么明显地摆起态度,倒是让人有点猝不及防。
    龚仆被赵岚怼得无话可说,只能跟宋若尔说:“行吧,那谢谢了啊。”
    “太客气了。”宋若尔微笑着转身,“ephemeral,你呢,喝什么?”
    她突然叫他的选手id,将两个人的距离拉得非常远。
    盛知洲垂眼看向她,已收起刚才暧昧又靠近的神色,冷淡地回答。
    “我的要求你恐怕记不住。”他说。
    宋若尔的微笑都快僵在脸上,但还是表示尊重,说:“好,那我们一起过去点单?”
    盛知洲没应声,但的确是跟她一起过去的,又留那两人在后方等待。
    宋若尔低头,压着些声音,柔声说他:“你直接答应就好了呀,这也要跟我较劲儿?”
    她基本不在盛知洲面前展现什么脾气,但也不是逆来顺受,该说的话还是要说。
    盛知洲眉梢一抬,冷淡的语气没变,但又是在说:“万一我这是在关心你呢?”
    “什么关心?”
    “你一个人拿四杯吃力。”
    “工作人员会帮我打包好的,很方便呀。”宋若尔十分乖巧,“所以没关系。”
    盛知洲:“……”
    他有时候觉得宋若尔也挺油盐不进的。
    两人之间的对话又戛然而止,宋若尔也觉得跟他说话有点无趣,低头看手机。
    她和盛知洲虽然结婚有两年多,但确实相处时间少,沟通也少。
    短暂相处还能假装温和,宋若尔觉得她要是长期跟盛知洲呆在一起,肯定会无语到极致。
    他们俩——
    还是当这种有名无分但持证上岗的炮。友比较好。
    下了床就想把盛知洲毒哑。
    …
    咖啡店内人不多,这里本来就荒凉,有个这么小店已经很难得了。
    很快到他们点单。
    宋若尔还在回微信,盛知洲微微蹙眉,问她:“喝什么?”
    “噢噢。”宋若尔略微回神,开始念菜单,“一杯海盐焦糖澳白,一杯燕麦曲奇冰镇浓缩,一杯凤梨冰美式,还有一杯莫吉托气泡美式,你的自己点。”
    这些话盛知洲不用重复,店员已经全部听到。
    她说完,又继续再回复消息,等盛知洲点好他的“要求复杂”的咖啡。
    “请问还要什么吗?”店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