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惹林茧恒讨厌,她就从此把一切感情都收起来。
不再泄漏,掩埋直至分解。
然后她会好好谢罪的,无论林茧恒要她什么。
哪怕是丢她出去,她也会一遍一遍的爬回林茧恒的家,跪在家门口等待她最好的主人开恩。
她已经全心全意爱着她的主人了。
主人占有了她的感情。
也该,占有她的物理。
这一刻,林茧恒迷迷糊糊的睁眼。
房间漆黑一片,连窗帘缝里不时钻出的月光都偷藏了。
林茧恒的眼里没了光,也没了清醒。
她以为自己还在做梦。
梦里也有烟素,她们贴在低科技单星球的某个公寓里,一起手挽手追剧。
烟素就好像她最好的朋友,永远不会背弃她。
梦里的氛围是洋洋洒洒的热雨,温暖明媚。
可某一天林茧恒发现,烟素忽然不理她了,有了别的朋友,甚至于背叛。
梦里的林茧恒不懂作为朋友一个人该如何背叛。
眼泪落下之前,现实里的烟素来了,把她轻轻摇醒。
力度太轻,以至于林茧恒看着烟素就像在看一道梦境。
“烟……姐姐?”林茧恒迷茫开口,嘴不像嘴,话不像话。
一道动作也没成型,散了满地,七零八碎的躺在烟素身边。
烟素挨个拾起,如捡珠宝。
“主人。”烟素身上的布就要彻底裂开。
“主人,主人。我亲爱的主人……”她毫不犹豫的低头,钻了下去。
把自己送到林茧恒手里。
衣物,血肉,骨骼,脏器……
没有什么林茧恒不能拥有。
只要林茧恒抚上她,就会知道她有多ke多热。
烟素以为林茧恒醒了。
于是两个人隔着一层界限,现实与虚幻的梦影,共舞。
“可不可以,帮我检查健康?”烟素想,林茧恒刚被她吵醒,迷糊是正常的。
没有力气,手掌冰冷也是正常的。
她可以带着林茧恒扯下她的yi服。更要用自己去温暖林茧恒的手。
修长的玉指,稳重的手掌,流畅的手臂……
烟素想林茧恒的一切。
疯狂的,想要亲吻她,亲热她,让她来xiedu自己。
魅魔的尾巴在醇厚的夜色里放着粉色的光。莹莹发亮,是黑暗中唯一的月亮。
粉色的月亮困惑着林茧恒,她的手却已经贴上烟素的纹身了。
纹身的手感若隐若现的。隔了一层什么,尝不真切。
林茧恒被烟素牵着,去到那大地裂开的角落。
她是在同我道歉吗?
林茧恒晕晕的想,好像被打了麻醉的人是她。
她留在安全又温暖的梦里,却扯掉了现实中的zhe.xiu布。
魅魔的全部暴lu在夜色中,被浓墨重彩的涂上夜的冷黑。
林茧恒依旧能看见那一寸月白,配着深邃的黑红纹身,亮着她的眼。
这好像是她的魅魔,她的小猫。
林茧恒于是真的动了手,却不是捏。*
她指尖轻触,顺着纹身的方向描摹。
就好像当初,这纹身是她印下的那般熟练。
一勾一点是花瓣,一抹一划是花柄。
烟素控制着呼吸的速度,等待着林茧恒的进一步动作。
很高兴主人没有批评她,更没有拒绝她。
而是毫不犹豫的戳穿她用来欲拒还迎的g*ing,给予她想念了无数次触碰。
虽然动作很慢。
但烟素依旧被那描摹的感觉加热到极致。
她已彻底被召唤,做好充足的准备。
无论是腺体,还是翅膀耳朵和尾巴。
还是……
今夜都只有一个目标。拿下主,人的攻略。
她把林茧恒摆在了主动的qin略位,可实际上她才是主导一切的那个人。
她是猎物,可她躺在那里,本身就是一种暧。昧的you惑。
是她让林茧恒这么做的。
不……是她求林茧恒这么做的。
烟素吐出一口热气,白茫茫的烟雾在秋夜点燃满屋暗色。
林茧恒被迷了视线,恍惚间闭眼。
她看不清楚。听不明白。
就好像刚来那几天的梦里,她在梦里与烟素坦诚相见,接受烟素的指引。
此刻,也应当是在梦里。
林茧恒没有开口,眼神足以说明一切。
“对,对……就是这些。”烟素眼里闪过粉色的火光。
原来林茧恒能明白她的意思。
这是她爱戴的主。人,烟素可以原谅,不,只能用接受。她是乖巧的宠物,谈何原谅她的主人?
她当然可以接受主。人对她的放置,冷落,明明看出她的想法却不给。
一切凭主人的心愿就好。
烟素已然败下阵来,双手撑在林茧恒面前,像极了一只小猫。
翅膀早已放出,还乖巧的收束着,不会伤到最爱的主人。
耳朵已经透明,透着夜的底色,涂满血的红。
“主人可要好好替我试毒。”烟素向前只一步。
杏粉色在光影中轻轻荡漾,层层漾开细碎的涟漪。
那微妙的震颤似乎有意识地回应着她的靠近。
像是一段沉默中默契生长的引力。
“这块糕点……有时很酸,有时很麻。辣的像有毒呢。”
烟素索性按住林茧恒,像在纠正某种犹豫不决的温柔,亲自。起那被搁置的回应。
“主人,我最爱的主人,您看看,它们是不是病了?”烟素的声音也和往日不一样。
林茧恒歪着头思考,依旧没能脱离梦境。
“好像是……有点。”梦里的林茧恒也在揉烟素,却是揉的脸。
脸会这么绵密,柔韧,偶然又化作泥,一下又光滑吗?
好奇怪啊。
她的小猫病了吗?
“你是不是真的生病了?”林茧恒关切的问,声音有些清晰了。
触感还朦胧着。林茧恒忍不住用上些力气。
还是很软糯。这真是的脸蛋吗?烟素的皮肤是怎么长的,如此可口。
“我也不知道,主人……您要继续帮我看看吗?”烟素隐忍着呼吸。
林茧恒的力道有些大了,可依旧叫烟素兴奋不已。
“每个地方,都要好好检查才行,万一我真的病了……主人要帮我吗?”
烟素重新坐起来,连带着林茧恒也一块儿起身了。
林茧恒望着那团粉红色的绒毛花,还在思考烟素的话。
“我肯定,会帮你啊。你都喊我主人了。”
梦境的场景好像切换了,林茧恒低头,自己掌中有一块热毛巾,意外的光滑。
烟素没想到她会直。主题,尾巴摇晃的频率逐渐控制不住。
“那主人一定要好好帮我看看……”
林茧恒没有反应过来,只是随意,一会儿又扒上烟素的胳膊。
“没有生病吧?”她哪里看得出来,她又不清醒。本能的觉得不适,就离开了。
烟素也并非觉得身体不适才叫林茧恒检查的。
“不知道啊主人,我这会儿好热。”发烧的感觉异常明显。
烟素的体温已经攀升到难以承受的顶点,急需一次释放。
“主。人你看。”烟素想,她的主人有可能有点不会。
没关系,她可以带着主人继续。
“你喜欢的耳朵,这会儿是不是很热?”先是透明的耳,烟素此刻最烫的地方。
魅魔的耳朵构造十分特殊。尤其动q后,透明着,充满血液后会变成红色。
所有的神经都会被调动,集中。一点点风吹草动都受不住。
会带来一阵激灵。
更别说在烟素的指导下,林茧恒是捏住了她的耳尖。
带着方才亵。/渎的温热。
烟素为了不让林茧恒被吓走,很是克制颤抖。
“您,您看。您一peng,我就发抖……还很烫。”呼吸也很烫。
扑在林茧恒掌心,让她有一瞬的清醒。
“是好烫。”林茧恒给了最原始的反应,收了手。
可她手腕还被烟素牵着,不得不顺势滑落。
一道温柔飘过烟素的耳畔。
烟素忍不住偏头去贴。“主人……我是不是病了?”
林茧恒蹙眉,捏住她的肩膀。“我再看看呢,还有哪里你觉得生病了?”
当真像一个认真负责的主人,或者说,君王。
她是在下达命令。
烟素咬牙闭眼,把她全部的xiuchi心都丢掉。
本来也是打算把自己xiangei主人。
由她来主动,没什么不可以。
“这边?”
“是,是不是好像病了?”烟素咬紧牙关。
“是很奇怪,怎么会这么?”林茧恒是在描述事实。
烟素却被她的直白弄红了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