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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潮起 第97节
    “还是我吧。”季宴白轻哄,“我可以给你拎包。”
    桑淼:“……”
    也不知话题怎么从拎包上转移到了累不累上,再然后,他们连地方都变了,齐齐躺在了床上。
    桑淼现在对他过敏,对床也过敏,弹跳要起时被他单手摁住。
    “不碰你。”他说,“我就是想看看红肿有没有消退,要不要再上药?”
    这种私密的话题像是谈天气般说起,桑淼羞的脸颊都红了,双腿并拢,“挺好的,不疼也不肿了,更不需要上药。”
    “你怎么知道?”
    “我的身体我当然知道了。”桑淼哭笑不得。
    “不行,我要亲眼看过才安心。”季宴白坚持。
    “真不用看。”桑淼手抵在上前,“我真很好。”
    “淼淼,乖,听话。”他又用那种勾魂摄魄的蛊惑声音唤她。
    那天晚上他也是这样,一句“淼淼乖,亲我”,让她方寸大乱,理智什么的都没了,跟着他,任他闹。
    他闹了多久,她低泣了多久。
    他亲吻她脸颊,说都是自己不好,不该惹她哭。
    桑淼以为他是诚心道歉,其实不是,他说完,闹得比刚才还凶,见她哭的那么猛。
    他欺负得也猛了。
    似乎,他非常享受她的低泣。
    季宴白确实享受,空旷了太久,被紧紧簇拥时,他只觉头顶燃起了烟花。
    那种迫人的感受,让人兴奋难耐。
    头顶燃起的哪里是烟花,分明是惊涛骇浪。
    闲暇时他也会在海上驰骋,海风呼啸让人沉醉,但这次不同,不止是沉醉,更多的是快乐。
    非常快乐。
    他快乐同时也想要桑淼快乐,所以执拗的问了好久,高兴吗?喜欢吗?
    还要不要?
    她断断续续回答着,轻溢出的低吟声是他听过的最美妙的声音。
    最后那个…要,让他彻底放开自我,展现自我。
    嗯,他展现的很好。
    她都叫他,老公了。
    虽然只叫了一次,是他亲她时叫的,但有一就会有二,他期待第二次的到来。
    距离天黑还有几个小时,他有些等不及了。
    ……
    桑宝宝连着给季宴白打了三通,依然没人接,他再接再厉又拨打了一通,这次终于接了。
    他带着哭音说:“爸爸坏,爸爸干嘛不接宝宝电话。”
    季宴白不是故意不接,他在忙,手上还粘着药膏的薄荷香气,他刚刚给桑淼涂完药。
    另一手摁着她,要她别乱动。
    这是桑淼最害羞的一次,比他们厮混时还害羞,青天白日的,她躺在床上敞开晾晒,而他就在一旁,时不时还要看一眼。
    想想都让人心悸。
    她拉过被子盖住头,心说,闷死算了,一了百了。
    “宝宝对不起,爸爸刚刚有事。”季宴白解释。
    “爸爸在忙工作吗?”桑宝宝问。
    季宴白怕桑淼闷坏,拉下被子,露出她的头,温声说:“嗯,在忙工作。”
    桑淼听到了他的话,气他的厚脸皮,下意识抬腿踢了他一下。
    季宴白也不恼,扣住她的脚踝轻揉,断断续续道:“嗯,工作很忙,要忙到很晚。”
    “后天,后天我和妈妈去接你。”
    “哦,你想妈妈了呀。”
    “想跟妈妈通电话?”
    “那你等等,我去找妈妈。”
    季宴白把手机递上,桑淼接过,对着听筒轻轻说:“喂。”
    “妈妈,你好些了吗?”
    “嗯,好些了。”
    “妈妈以后不要工作那么久了,我不希望妈妈太累。”桑宝宝这个小人精,每次都能把人说哭。
    桑淼说:“好,以后妈妈不工作那么久。”
    “妈妈要记得吃饭。”
    “宝宝也是。”
    “我只陪太爷爷玩两天,后天我就回来。”
    “好,后天妈妈和爸爸去接你。”
    “妈妈给宝宝带礼物了吗?”他问。
    “当然有。”
    “谢谢妈妈,妈妈真好。”桑宝宝笑眯眯说,“爱你。”
    桑淼:“宝宝爱你。”
    桑宝宝是个小麻雀,叽叽喳喳说起了幼儿园的事,诗诗要转学了,她要跟着妈妈去其他的城市。
    他以后的玩伴只有珠珠了。
    他问:“妈妈,我以后可不可以去看诗诗?”
    桑淼:“可以。”
    “其实诗诗也不想转学的,但是没办法。”桑宝宝说,“她爸爸不要她和妈妈了,她只能转学。”
    “对了,诗诗哭了好多次了。”
    “我给她糖果她都不要。”
    桑宝宝问:“妈妈,我要不要送给诗诗礼物?”
    “想送就送。”
    “可我不知道送什么?”桑宝宝犯难了,“妈妈知道吗?”
    “诗诗喜欢什么?”
    “诗诗喜欢画画。”
    “那你送她画吧。”桑淼提议。
    “好,那我送她画,”桑宝宝嘟嘴,“可我画的不好。”
    “好不好都没关系,心意到了就行。”桑淼柔声说,“妈妈可以陪你一起画。”
    “妈妈真好。”桑宝宝好开心,“妈妈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妈。”
    怕季宴白吃醋,他又说:“爸爸也是世界上最好的爸爸,太爷爷也是最好的太爷爷,阿忠爷爷也是。”
    几乎把每个人都念叨了一遍。
    桑淼笑笑,“宝宝也是最好的宝宝。”
    桑宝宝臭屁,“嘿嘿,我就是最好的宝宝。”
    说好的只讲五分钟,最后十五分钟才挂断,桑宝宝恋恋不舍,说想妈妈了。
    桑淼也想宝宝了,问季宴白:“要不今晚就把宝宝接回来?”
    “等你好些再接。”季宴白说,“他在爷爷那,爷爷不会让他受委屈。”
    这倒是真的,季老爷子看桑宝宝,就像看眼珠子似的,恨不得把心掏出来。
    不管他说吃什么要什么,都给。
    桑宝宝在那边可以说是集万千宠爱与一身,每个人都喜欢。
    阿忠还让他骑大马呢。
    “我真没事。”她说。
    “怎么没事,还肿呢。”说到这,季宴白低声道歉,“都是我的错,我应该再轻些的。”
    不是他不想,是情绪上头时耐不住,根本停不下来。
    “能别说这个话题了吗?”每一个回忆都让桑淼羞涩,脸颊上像是染了色一样。
    “嗯,不讲了。”季宴白问她,“要不要再涂抹一次?”
    桑淼摇头,“不用,这样刚刚好。”
    “那行,晚上再抹。”季宴白把药膏放床头柜抽屉里,“到时我给你抹。”
    “……”
    按照原定计划,上完药收拾妥当后他们出了门,去西餐厅的路上先去了商场,季宴白守诺,说了陪她买内衣就一定会买。
    桑淼拉着他往外走,生生被他反向拉了进来。
    一排排的内衣内裤看得人眼花缭乱,要是没季宴白在,桑淼还能好好欣赏欣赏,但他在一旁,她连看得勇气都没有。
    随手指着,说:“这个,这个,还有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