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没过多久,两人手中枪里已经没了子弹,歹徒却依然毫不留情地用子弹朝他们射来。
这时一颗冰冷的子弹如同鬼魅一般朝着宋知韵疾驰而来!
它带着凌厉的气势和致命的威胁,仿佛要将她撕裂成两半。
宋知韵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扑面而来,她的心跳瞬间加速到极致,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起来。
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傅砚枭毫不犹豫地冲到了宋知韵身前,用自己坚实的身躯挡住了飞驰而来的子弹!
子弹打中了傅砚枭的厚实的肩膀上。
傅砚枭闷哼一声,但他并没有退缩或倒下,而是紧紧地将宋知韵护在身后。
他的眼神坚定而决绝,透露出一种无畏。
宋知韵被眼前发生的一幕惊呆了,她瞪大眼睛看着傅砚枭,心中充满了震惊、感激和担忧。
她从未想过这个男人会如此义无反顾地保护她,甚至不惜付出生命代价。
鲜血从傅砚枭的伤口涌出,染红了他的绿色的军装外套。
身后的枪声不断,傅砚枭没有时间考虑,拉着宋知韵的手继续向前跑去。
他们冲进了一个破旧不堪、废弃房子里。
宋知韵紧紧搀扶着中枪的傅砚枭,小心翼翼地让他缓缓坐在一张布满灰尘的椅子上。
傅砚枭面色苍白如纸,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中枪的伤口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衫。
他强忍着剧痛,眼神中透露出坚韧和不屈。
宋知韵从黑色的包中拿出之前从空间取出备用的止血药和粉色水杯。
以备不时之需,如今刚好派上用场了。
她拿出一颗止血药,走到傅砚枭跟前,眼神关切而焦急地看着他。
当目光触及到他染满鲜血的双手时,心中不禁一紧,连忙将药丸送到他的唇边。
"张嘴,把止血药吃了。" 她的声音轻柔但坚定,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口吻。
傅砚枭看到宋知韵手中粉色的水杯,微微抬起头,目光与她交汇,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
“这是我的水杯,现在条件有限,你就凑合一下。”宋知韵解释道。
要不是你是因为我才受伤,我才不给你用呢,我还没嫌弃你,你倒是先嫌弃我。
他嘴唇轻启,却并没有发出声音,只是默默张开嘴。
宋知韵心领神会地点点头,伸出手拿起那颗药丸,她将药丸送到傅砚枭的唇边,眼中满是关切和温柔。
接着,她又轻轻地拧开了那个粉色水杯的盖子,动作细腻而优雅。
她小心翼翼地将杯子靠近傅砚枭的嘴唇,让水慢慢地滑入他的口中。
傅砚枭微微张开嘴,顺从地喝下了宋知韵递过来的水。
他的眼神在接触到宋知韵的目光时,却又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宋知韵看着傅砚枭就着自己的水杯喝水,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她的脸颊微微泛红,像是被春风拂过一般。
但她仍然不敢有丝毫的松懈,因为她知道,虽然暂时止住了血,但伤口还需要进一步的处理和治疗。
于是,她迅速从包包中取出一方干净的手帕,仔细地将傅砚枭中枪的伤口包裹起来。
她的动作轻柔而谨慎,仿佛生怕弄疼了他。
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充满了关怀和细心,她专注地照顾着傅砚枭,希望能减轻他的痛苦。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
“砰砰砰”破旧的房门被敲响,随之传来副官程兆的声音。
“督军,你在里面吗。”
"进来!" 伴随着这声呼喊,
傅砚枭那虚弱却又透露出一股坚定力量感的嗓音从房间内传出,仿佛穿越了空间一般,径直抵达门口。
"吱~" 门轴发出一阵轻微的摩擦声,房门缓缓开启,程兆心急如焚地迈着大步走进屋内。
他的步伐迅速而稳健,每一步都带着急切与关切之情。
“属下来迟,请督军责罚。”程兆低下头说道。
傅砚枭抬起没有受伤的手臂,随意摆了摆,让他退下。
程兆退到一边站着。
第7章 为他上药
傅砚枭缓缓地从破旧肮脏的椅子上,站起身子来,他刚要向外走去时,突然毫无征兆地停下了脚步。
与此同时,一直默默坐在一旁的宋知韵也像是感受到了什么一样,猛地抬起头,目光恰好与砚枭的视线相对。
两人的目光交汇在空中,仿佛有一道无形的闪电划过,让整个空间都变得异常安静。
沉默片刻后,傅砚枭终于开口打破了这份宁静。
"还不走?"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但其中却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漠。
听到这话,宋知韵先是微微一怔,随后迅速反应过来,连忙回答道。
"走,这就来。" 说话间,她站起身来,小跑着冲向傅砚枭所在的位置。
来到近前,宋知韵轻轻抬起手,小心翼翼地扶住了傅砚枭的手臂,动作轻柔得像是生怕碰坏了一件珍贵无比的宝物。
傅砚枭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看了一眼手臂上那双洁白的手,随后将视线转向门外,然后便继续迈步向前走去。
宋知韵则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边,紧紧地搀扶着他的手臂。
一旁的程兆默默地看着。跟在他们的身后。
走到门口时,一辆汽车在已经那里等待,程兆见状,脚步加快,迅速走到车门前,恭敬地为傅砚枭打开了车门。
宋知韵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傅砚枭,慢慢地把他送进宽敞舒适的后车座。
待傅砚枭坐稳之后,宋知韵才轻轻关上车门,然后自己也优雅地坐进了车里。
车子开始平稳地向前行驶,速度并不快,仿佛在与时间一同流淌。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左右,终于到达了目的地——督军府。
"不去医院吗?" 坐在车内的宋知韵心生疑虑,忍不住开口问道。
她那双美丽而聪慧的眼睛凝视着前方,透露出一丝不解和担忧。
傅砚枭并没有回应她心中的疑惑,这时副官程兆已经下车,并迅速走到车门前,毕恭毕敬地为傅砚枭打开了车门。
只见傅砚枭那两条修长而结实的大腿从车内迈了出来,他身姿挺拔如松。
尽管受了伤,但他步伐稳健有力,每一步都散发出一种威严与自信。
阳光洒落在他身上,仿佛给他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使得他整个人看起来更加英俊不凡、气宇轩昂。
看到傅砚枭下了车,宋知韵不敢有丝毫怠慢,急忙跟着也下了车。
她紧紧跟随着傅砚枭的脚步,走进了督军府。一进大门,便感受到了一股庄严肃穆的气氛。
欧式风格的装修富丽堂皇,每一处细节都散发着尊贵与奢华的气息。
宽敞明亮的客厅中央摆放着一套黑色的真皮沙发,它宛如一头沉睡的巨兽,静静地等待着主人的归来。
傅砚枭踏入家门,他面无表情地脱下沾满血的外套,随手一扔,任由它落在沙发上。
那动作看似随意,却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疲惫和冷漠。
傅砚枭不紧不慢地坐下,身体深陷进柔软的沙发里。他紧闭双眼,似乎想要将外界的一切纷扰隔绝开来。
随后,他的声音宛若潺潺流水,缓缓流出:“过来,给我上药。”
其语气清冷,如寒泉漱石,又似幽谷流岚。
宋知韵缓缓走向沙发,高跟鞋发出清脆的声响,这声音宛如玉珠落盘,在安静的客厅中奏出一曲优雅的旋律。
“药箱在哪里。”宋知韵平静地问道。
“我这就去取。”副官程兆应声答道。
“再筹备一套手术用具!”宋知韵语气严肃地吩咐道。
程兆迅速离开客厅,如离弦之箭般去准备手术用具。
须臾之间,程兆风风火火地拿着东西走来。他将手中的手术用具递给宋知韵。
宋知韵接过药箱,在傅砚枭身旁蹲下,轻轻打开药箱。看着傅砚枭稳如泰山般坐在沙发上,丝毫没有要挪动的迹象。
“把衣服脱了。”宋知韵面无表情地吩咐道。
傅砚枭微微一愣,随后毫不犹豫地脱掉了衬衫。
宋知韵的目光落在傅砚枭赤裸的上半身,他的身上犹如一幅斑驳的画卷,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疤。
其中,那条长长的伤疤宛如一条狰狞的毒蛇,盘踞在他的后背,散发着令人触目惊心的寒光。
宋知韵内心深处有一丝触动。
她动作麻利的为傅砚枭处理伤口,她先用棉球蘸取酒精,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伤口周围。
傅砚枭紧咬牙关,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
“疼就喊出来。”宋知韵轻声说道。
傅砚枭睁开眼睛,看了她一眼,并未言语。
宋知韵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心疼,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她小心翼翼地用手术刀切开伤口,露出了里面的子弹。
那颗子弹散发着金属的冷光,她用镊子夹住子弹,然后轻轻地将其取出。每一个动作都如此流畅。
子弹被顺利地取出,宋知韵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