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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总阻止她当贵妃 第67节
    夫君?容长津神色微变, 长指搭在膝头动了动。
    “上来吧。”他说完, 躺了下去。
    慕华黎走到床前, 容长津闭着眼睛指了指里面:“睡里面。”
    “哦。”她抬腿上床, 跨过男人的身体,躺了进去。
    不远处, 只有一支昏暗的蜡烛在燃烧。她闭了闭眼, 看见男人在黑暗中模糊的轮廓。
    她憋了很久, 才说:“我能不能抱着你睡?”
    许久没人说话。
    慕华黎忍不住扭动了一下身子, 这时容长津开口了,嗓音冷冷的, 带着一丝威胁:“抱着你, 我可不能保证不对你做什么。”
    她闭上眼睛:“那你对我做什么吧,快抱着我!”
    “……”
    容长津靠了过来, 继续说:“忘了告诉你,你身上的味道对我来说,是催情香。”
    以为她会害怕,结果她睁眼看过来,问道:“催情香?你会怎么样?”
    容长津眼神幽暗,一字一句道:“会想把你一口一口吃掉。”
    他覆盖上来,遮住了蜡烛的光芒。
    慕华黎抬眸看着他,惊讶道:“你要开始了吗?”
    “……”容长津道:“你不怕?”
    下意识躲避他如炬目光,她藏起羞怯,笑起来:“我们不是快要成婚了吗?”
    容长津注视着她娇美的笑容,抬手抚摸她的面容。
    最终他把她拉到怀里,抱着她的身躯,没什么也没做。“睡吧。”他说,嗓音很沉。
    慕华黎被这么抱着,脑袋便有些昏昏欲睡了。
    她逐渐懒散的脑子迟钝地想着,催情香到底会把他怎么样呢。
    早上晨起,容长津已经去上朝了。
    慕华黎满脸惺忪地坐在床边,宫女们给她端来脸盆洗脸。
    宫人们一脸喜色,仿佛昨日已经完成了人生大事,再过十个月就可以抱上小皇孙了。
    慕华黎不忍戳破他们的幻想,穿戴好衣服离开了太子的寝宫。
    昨日与他说容渊要谋反之事,他居然半点都不惊讶。
    看来皇城里的平静,都是假象罢了......
    早上去藏书阁整理完书册,回来后容长津的脸色又不是那么的好看。
    慕华黎突发奇想,问他:“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他冷笑:“呵,怎么可能。”
    秦云寒这人,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容长津道:“以前在老师那里求学,他经常顶孤的功劳。孤倒是不在意,只是他如跳梁小丑一般,令人憎恶。”
    慕华黎若有所思。
    容长津捏住她的下巴,眸色沉沉打量她:“抢孤的老师,又来抢孤的女人。”
    这种恶心的癖好,让人想要除之而后快。
    慕华黎哄他:“你别生气,过几天就收拾完了。”
    她托住他的脸,认真道:“我又不喜欢他,我喜欢你。”
    “......”他一动不动。
    慕华黎疑惑:“殿下?”
    容长津缓缓收回手,镇定自若:“孤知道。”
    当然了,不然她也不会纠缠他不放了。
    这不是喜欢还能是什么?
    他的耳朵微微泛红。
    看着男人坦然离去的背影,慕华黎有些不满。
    他还没说喜欢她呢!
    *
    再次遇到容渊,是在秋猎的时候。
    晴空万里,慕华黎坐在看台上,就在皇后下面一个位置。
    太子一身骑装,坐在马上,看向慕华黎。
    慕华黎伸出一根手指:“我要一只兔子。”
    太子勾唇,打马而去。
    皇后手持团扇,问她:“真的不去?”
    本来是想去的,可是现在是非常时期,还是保命要紧。
    狩猎什么的,慕华黎不舍地看着丛林,下回再说吧。
    未去狩猎的人有不懂骑射的宫妃,王爷,文官等,喝着小酒吃着小菜,一派祥和。
    容禅意最近在备孕,所以也没去狩猎。
    她换了个位置,坐在慕华黎身侧。
    “我上次给你的那个木盒子,你有没有打开来看?”
    慕华黎把橘子吃掉,说道:“还没。”
    容禅意不太开心:“我觉得你没太把我放心上诶。”
    慕华黎带着歉意道:“抱歉啊,我习惯性在用之前打开来。”
    包括那封父亲的遗书,她至今都没打开来看过。
    她想了想问道:“里面是什么?”
    容禅意:“既然你是这种习惯,那就新婚之夜再打开来吧。”
    ?
    慕华黎知道容禅意和驸马在这方面向来百无禁忌,她心中有了诸多猜测,说道:“那还是算了,第一次就玩这么花不太好。”
    她羞答答道:“我会不好意思的。”
    容禅意看她一眼,点头:“嗯,没准我哥会喜欢呢。”
    慕华黎茫然:“喜欢什么?”
    容禅意叹一口气,捏了捏她的小脸:“我说了,我哥这个人是很坏的,我送你的东西,不是没准,他一定会喜欢。”
    慕华黎惊叫了一声,那这个盒子……目前,她对这个盒子有了前所未有的好奇。
    不过她不这么觉得,这几日他们日日睡在一起,太子都十分规矩。
    “呵,装的罢了。”容禅意站起来,拉着慕华黎的手,“我带你去看看他小时候都干过什么坏事。”
    *
    容渊看中了前方那只鹿,准备打回家下酒喝。
    最近烦心事一堆,出箭也阴狠无比。
    箭在空中咻一声被拦截住,他恼怒地看向一旁的太子。
    “孟修,你这是做什么?”
    容长津使唤下人把鹿捡回来,笑道:“孤也喜欢这只兔子。”
    容渊十分不满:“但是我先看中的。”
    容长津漫不经心道:“皇叔不服气?那我把这只鹿让给您好了。”
    他补充道:“一只鹿而已,可以让给你,但若觊觎不属于你的东西,侄儿必然寸步不让。”
    容渊目色沉沉,他道:“无需你让,你以为我抢不过来?”
    容长津轻笑一声。
    “你先抢赢鹿再说吧——驾!”他御马而去。
    容渊咬牙,追了上去。
    两个人你追我赶,容渊的马术到底不敌太子,落了下乘。
    前面有一只兔子在吃草,容长津想起慕华黎说过的话,拉弓对准。
    容渊也拉弓对准。
    两支箭羽同时射中了那只兔子。
    容渊勾唇道:“侄儿,这只兔子让不让我?”
    容长津淡淡道:“不让,家里那个是嘴馋的,让了又要恼了。”
    容渊哼笑道:“可是我也射中了,这怎么办?”
    容长津冷静置下一句:“你抢不过我的。”
    他下马,亲自把那兔子捡回来,打马准备离开。
    容渊拦住他,意味深长道:“不再比比?”
    容长津眯起眼眸,薄唇轻启:“皇叔,不要试图触怒我。”
    坐在储君之位,自然比旁人更明白如何示威,单单一个眼神,便叫人俯首称臣。
    他绕过容渊离开,却听见对方一句低喃:“孟修啊……
    心里突然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