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贼道 第420节
    “啥?!”他急促地眨着眼睛,“不都说假的嘛,他还能卖出去?”
    我笑了起来,“他给你姑父出鉴定证书了?”
    “没有!”
    “对外宣扬是假的了?”
    “也没有!”
    我摊了摊手,“那他为什么不拍?”
    “可、可、可……”
    “可啥呀,赝品就是赝品,他能拍出去才怪了,你就擎好吧!”
    “……”
    送冯皓然往出走的时候,这货又问起了宁蕾。
    我说前段时间回来了,可我伺候月子,一忙活就忘了。
    气得他直拍大腿,又问我:“你催奶那次,为啥不告诉我?”
    艹,记性真好。
    紧接着,他又把宁蕾忘脑后了,腆着脸问我奶下没下来,还问我手法和谁学的。
    “哥,你就教教我呗,你累的时候,我也能帮帮忙……”
    “滚!”
    终于应付走这死皮赖脸的家伙,蒲小帅刚插好门,我手机响了。
    拿出来一看,是唐山的石锰。
    “呦,陈老爷子好!”我笑呵呵开起了玩笑。
    石锰也呵呵直笑,“款到账了吗?”
    “下午到的!”我说。
    “嗯,接下来可就看武爷的表演了!”
    表面上,他问的是那 500 万钱到没到账,实际上是惦记着汪汉的那只福寿双全纹大盘。
    我说:“麻烦转告老爷子,这几天尘埃落地以后,我让光哥把他的宝贝送回唐山。”
    石锰连声说好,“刚才余达明给老徐打电话,说一切就绪,就等着咱们过去了。”
    “徐大哥怎么说。”
    “他说正在申请航线,下来就飞过去,随后就把电话卡拔下来烧了!”
    两个人哈哈大笑。
    又过了四天,我依旧不慌不忙。
    肖光还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忍不住问我:“按理说,两天前私人飞机的航线就该申请下来了,怎么余达明还没消息呢?”
    我说:“急啥?人家余老师不得跑趟广州城吗?”
    肖光恍然大悟。
    这天下午,我正在琴行上唢呐课,冯皓然打来电话。
    正好也要下课了,就和吴老师告了个罪,先走了。
    吴老师今年才23岁,是本地人,音乐世家,毕业于京城戏曲艺术学院。
    据他说,去年他参加了一个摇滚乐队,白天琴行教课,晚上就在各大夜场演出。
    我觉得他在说谎,这得多不正经的摇滚乐队,才会每首歌都用唢呐?
    肯定是去周边农村干白活去了,不好意思说而已。
    直到多少年以后,他们乐队竟然爆红起来,我才知道,吴老师真没说谎。
    有一次,他送了我三张票,我带着张妖精和武月去了演唱会现场,那叫一个火爆!
    下面好多观众都穿得花花绿绿,手里还拿着二人转的大扇子。
    光头男主唱挎着电吉他,造型妖艳,对着麦克风说:“没有十年精神病史,听不了二手玫瑰!”
    紧接着,吴老师的唢呐响了起来,全场一起舞蹈。
    “东边不亮西边亮,晒尽残阳我晒忧伤;
    前夜不忙后夜忙,梦完黄金我梦黄粱……”
    嗨!太嗨了!
    那晚,我们一家三口都蹦得筋疲力尽……
    扯远了。
    冯皓然在电话里说:“哥,余达明疯了!”
    “啥?”我有些发懵,这么不抗嚯嚯吗?
    “他疯了一样跑我公司找我,说我给他下套儿……”
    艹,这逼咋大喘气呢?!
    我嘿嘿笑了起来。
    [蜂门]的第三步,挑心,会让他痛不欲生!
    这才哪到哪呀!
    还没开始呢!
    ——————
    作者注:两大章,各3000多字,让催更来的更猛烈一些吧!冲呀!!
    第372章 叫师父
    不用谁告诉我,我都知道余达明这几天在干什么!
    他等了两天,觉得专机航线也该申请下来了,于是就给徐剑打电话,结果发现打不通了。
    这种情况下,他肯定坐不住,一定会去广州,去了位于东山恤孤院路的那栋民国老宅院。
    到那里即使扑了个空,周围一打听也应该明白了!
    甚至,他都有可能去找收藏家协会的刘副秘书长,毕竟一开始是他把人介绍过去的。
    问题是,这位老哥根本不知道我们是谁。
    做局前,徐剑去过一趟广州,化好妆,捧着个赝品瓷器跑去了收藏家协会。
    这些协会管理本就松散,他把刘副秘书长堵在了办公室,先是有偿鉴定拿到了鉴定证书,随后又开始忽悠,说自己有个朋友在京城,非常仰慕余达明老师,问他能否引荐一下。
    俗话说的好,拿人手短。
    刘副秘书长无奈之下,只好当着他的面,给余达明打了个电话。
    刘副秘书长没把徐剑当回事儿,这个电话打的也是应付。
    正因为这样,余达明一开始才没当回事儿。
    刘副秘书长这里得不到有用的线索,余达明十有八九会去找收藏大家钱金川,只是吃没吃闭门羹不知道。
    钱金川确实认识陈氏家族的老爷子陈世元,就算接待了余达明,可只要让他形容一下“陈世元”的长相,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一切的一切,都在我们的算计当中,甚至根本不用去跟踪!
    “你说啥了?”我问。
    “我让他滚,还有十天,赶快给我送来3500万!”
    “他说啥了?”
    “哭了!”
    哈哈哈哈——
    两个人放声大笑。
    熬灯泡,尿黄尿,也该他余达明上上火了!
    当然,我也该行动了。
    上次余达明捧着三件文物回到京城,下飞机以后,就有人跟上了。
    这个人,也是唐山[蜂门]汪汉的人。
    那两件真品放在了哪里,早就跟了个的清清楚楚。
    这两样东西如果不拿回来,不只是这个局赔钱的问题,我柳荫街的二进宅院,都得赔给庄老师那位老朋友,汪汉也得和我没完!
    第二天上午,局里有课,今天是实战课。
    第七个,轮到了王妙妙。
    几招以后,她就被我晃了个跟头,跌倒在了厚厚的垫子上。
    这丫头别看身材娇小,可实在是太有料,我怕控制不住朝她敬礼,所以几乎不怎么去触碰她的身体。
    “好了,下一位……”
    不等我说完,就觉得两条小腿一紧。
    低头看,竟然被王妙妙两条腿夹住了,用力一搅,就要把我弄倒。
    我一个千斤坠,纹丝不动,小丫头透粉的小脸就涨红了。
    “别闹了,不然扣你分了!”
    围坐一圈的同志们开始有人加油:
    “妙妙,拿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