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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道 第193节
    不知道他是怎么看出来的,我也有这种感觉,很可能在我们上次回雪城前,他们就已经在了。
    只不过张思洋并没有常守在盛京而已。
    这是受了挫,才找的我!
    什么狗屁合作!
    如果她这个“团队”能拿下那把囚牛钥匙,怎么可能会找我?
    就像我要去西藏一样,更不可能通知她!
    回到宾馆,唐大脑袋说了三个字,就和老疙瘩回屋了。
    他说的是:哥,抠她!
    关门的时候,我又叮嘱了两句,让他俩轻点儿嘚瑟。
    一身的汗,我又去冲了个澡,刚出来,就接到了大老张的电话。
    放下电话后,我怔怔出神起来。
    大老张说,他在户籍那边都翻遍了,也没找到当年的收养登记……
    没办法,他又联系了当年的老所长,人家记得清清楚楚,说领养手续就是他们所里办的。
    领养宁蕾的是一对儿夫妻,确实是厦门人。
    这就怪了,难道宁蕾说的是真的?
    难道自己看错了?
    那晚在西安的不是她?
    不可能,我拎着大哥大,坐在沙发上连连摇头,不可能,自己绝对不可能认错!
    张思洋是一个多小时以后到的。
    还换了身衣服。
    紧身体恤波涛汹涌,七分裙裤下小腿粉嫩,凉拖鞋里小脚丫盈盈一握,十点丹蔻分外诱人。
    我虚掩了房门,不料她走进房间,用后脚跟轻轻一踢……
    吧嗒!
    门就关上了。
    我没说什么,回身来到窗前。
    这是间大床房,靠窗放了两张单人沙发,中间是个方形木几。
    “张总,请坐,喝茶!”
    我客气着,坐下后给她倒了杯茶,不料她扭身就坐在了我腿上。
    我闻到了一股特殊的味道,那是烟酒和高级化妆品混合成的奇怪味道,仿佛夏日里躁动的荷尔蒙。
    温香软玉抱满怀,她身子蛇一样扭动着,扭得我乱七八糟。
    一条白皙手臂绕着我的脖子,大眼睛迷离着,红唇就吻了上来。
    我没有拒绝。
    既然已经是合作关系,那就是同道中人。
    她早就有征服我的欲望,我又好久没碰女人了,既然彼此都需要,为什么要拒绝?
    两个人各怀心思、彼此怨恨又相互吸引的男女,纠缠在了一起。
    她开始撕扯起我的衬衣,一件件衣服落在了地上。
    房间里开着空调,26度。
    燥热。
    汗水与夜色交融,时而温柔似水,时而相互厌恶撕咬。
    许久过后。
    她趴在我的身上,轻轻揉着我肩膀上的咬痕问:“疼吗?”
    我反问她:“来多久了?”
    “我问你疼吗?”
    “我问你来多久了!”
    “你真没意思……”说着话,她的头发长了一些,汗滴落在我的胸上。
    “说说吧,如果不是遇到了难处,我又怎么会有这个待遇?”我懒洋洋道。
    她从我身上翻了下去,平躺在了床上。
    我伸手拿起床头柜上的烟,刚点燃,就被她抢了过去。
    “你是不是以为我为了宝藏,才和你这样的?”她吐出了一个大大的烟圈,沙哑着嗓子问。
    我又点了一根,笑道:“当然不是!”
    “那是什么?”
    “因为我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所以你一直惦记我……”
    她呸了一口。
    我叼着烟,一只手抚摸着她光滑细腻的肌肤。
    不得不说,她是至今为止我遇到过最极品的女人,其中滋味无法言表。
    女人的心事你别猜。
    我不想猜,更懒得猜,清楚一点就够了,她不爱我!
    实话实说,我也不爱她。
    两个人今天滚了床单,不过是酒精的刺激,夜幕下青年男女的彼此需要罢了,而且已经迟到了。
    如果不是发生了那么多事情,可能早就这样彼此“坦诚相见”了。
    我未娶,她未嫁,两个人更不是什么纯洁的第一次。
    “我们已经来一个月了……”
    我惊讶起来,没想到这么久了,看来还真是快硬骨头!
    张思洋说。
    这把囚牛钥匙在一个女人手里。
    女人陈酉,今年42岁,独居,没有孩子,丈夫三年前胰腺癌去世。
    她是名钢琴老师,在盛京名气很大,是盛京钢琴协会的副会长,同时也是盛京音乐学院的特聘老师。
    丈夫去世前,两个人都喜欢旅行,生活丰富多彩。
    可丈夫去世以后,她就像换了一个人,朋友几乎不再来往。
    我问,难度在什么地方?
    张思洋说,难度就是接触不上。
    那把囚牛钥匙她并没有戴在身上,师爷和金腰燕进过她家多次,可始终找不到。
    于是他们就想换个方式。
    因为年纪相仿,一开始让师爷去接触。
    晨跑、上下班途中,菜市场……多次偶遇,可几次下来,发现人家根本就不搭理他。
    于是,他们又派出了刘志,结果还是一样。
    刘浩更不要说了,差点被当成流氓扭送到派出所。
    张思洋说:“我轻易不想用强,最好是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拿到手,避免打草惊蛇……”
    “所以才想到我们?”我问。
    她倒是光棍,“对,希望你们能有什么好办法!”
    “我想知道,你怎么如此肯定,那把钥匙在她的手里呢?”
    “秘密!”说着话,她一只手探了下去……
    我在关键时候来了个急刹车,“以后不要再和我玩心眼儿!”
    她像头母兽一样,又要咬我。
    我走走停停,折磨的她浑身瘫软,哑着嗓子求饶:“我、我错了,坏人,以后人家都听你的……”
    真能都听我的,就见了鬼!
    她所有的话里都有很大水份,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两个人是合作伙伴,此时又是如此地紧密相连,相互又都藏着掖着,耍着心眼儿。
    我提出了要求,事情既然交到我们手里了,其他人离远点儿!
    她答应的十分痛快。
    许久。
    我说你可以回去了,她说腿软,走不了了。
    或许是一个人睡习惯了,这宿觉我睡的并不好,她也不踏实。
    第170章 继续,你们继续
    第二天一大早。
    我起身拉开窗帘,晨光里,空气中的微尘颗粒可见,氤氲一片。
    她也起来了,踮着脚尖,轻盈地像森林中的精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