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强势侵入,沈雁栖紧紧箍着他的腰,给予回应。
腰臀顶撞,胸中泛起阵阵涟漪。
“我不允许,你看着我。”
眼神像锋利的铁钩,劳劳锁着她,没有避退的余地。
“不过说笑罢了,你知我心,分明是想趁机占我便宜,不多说了,我要回去了。”
她的手却迟迟不放。
“若我想见你,该如何?难道你不想我吗?”
他不阻挠她做任何事,也不会过问,但回到那个地方,她的安危是个问题。
“我当然想你了,你若是不介意名声,我就这样见你,你看可行吗?”
陆行云抚摸她的后脑勺,在小脸上啄咬一口。
“本宫可是你夫君,如此怎么像个姘头。”
“哪有这样说的,这也正是你所需要的,对付成王,大事未定,你我之间应当保持距离。”
她在唇上留下一吻,转身就走,下一刻脚却离地了。
“既然做就要做到底了,你说是吧弄月。”
沈雁栖把面罩戴上。
“可弄月不是我。”
“我说是就是,那人我已经放走了。”
沈雁栖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忽然,“沈雁栖——”
有人在叫她,沈雁栖头皮发麻,陆行云放她下来。揽腰进了一间屋子。
内里有十几张陌生又熟悉的面孔,唯一认得的一个是沈瑜
“倒茶去。”
沈雁栖听命,给人一一倒茶。
此情此景到与婚前那一天相似。
“殿下,此人是?”
沈雁栖急忙低下头。
“辰溪派她来服侍本宫,今日有何异样?”
“祁王那边并无动静,只是定国公府,哈哈,殿下也早已知晓,接下来定国公怕是要焦头烂额了。”
沈雁栖闻言,不小心将茶水撒出。
“对不起。”
旁人怒容初显,陆行云焦急发问:
“是不是烫到了?”
“没有,不烫。”
旁人也便不敢放肆,继续陈述详情。
“殿下,定国公府不可放弃,沈琢虽已上交兵权,其人在军中的影响力非同一般,大半武将都与他有交,这明显是冲着您来的。”
陆行云轻抿了一口茶,脸上却镇定自若。
“本宫自然明白,此事我另有安排,听说林之越大闹南风馆,沈瑜,我今日未曾唤你,你怎得不请自来?”
在场众人气声都小了许多。
“殿下,我……我知错,愿受惩处。”
“你忠心不二,谈何惩处,此前本宫欲促成你与慕容安的婚事,现下出了些变故,你便不要再同她来往,免得生出事端。”
“我,是。”
接着又说了许多,沈雁栖明白他的心意,更换茶水间他取了干净衣物,拉她到隔间与她换上。
“行云。”
“换一身保险些,慕容安性子急,如果让她看到你,暗处的人都看得见,这屋子里的都信得过。”
换好之后他的眼神又停在她的唇上,陆行云掐着腰温存了好一会儿。
第50章
沈雁栖是连大气都不敢出。
他含着她的舌,越来越不满足,沈雁栖感觉自己像是一摊烂泥,就烂在他身上了。
情到深处难自抑,“咣当”一声响令她清醒过来。
“无耻。”
她捂脸不敢看人。
“你且待着,我去看看。”
他离开她一步,她差点跌倒。
“你怎么变得这样弱不禁风,定国公府真是个不祥之处。”
长臂圈紧细腰,沈雁栖气得在他手臂上狠狠拧了一下。
“你还有脸说,谁让你那样的。”
陆行云不语,含住她的唇磨蹭了许久,知道她满眸蓄满了春水。
二人走到屏风前,一眼看出来人是慕容安,沈雁栖身子不稳一不小心触碰到屏风,弄出响声,慕容安冲过来,一瞧见人这副尊容,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
“好啊你。”
亏她在这偌大的南风馆东找西找,又是威胁又是恐吓的,把所有权贵都得罪了结果这人竟然自己躲着调情。
沈雁栖知她误会,赶紧摇头。
“弄月见过安公主。”
慕容安也及时反应过来,当着众人也不好拆台。
“是你啊。”
手指忽然由沈雁栖指向陆行云,她脸色很难看。
“你可真是好样儿的,太子,我要送她走。”
她十分自然地攥紧了沈雁栖的手,旁侧的沈瑜忽然气血陡然上涌。
“慕容安,你到这儿做什么?”
正瞧着热闹的众人有些摸不着头脑,各种缘由只有当事人明了了。
慕容安高扬下巴:“来这儿自然是来找乐子的,倒是你们这群人,都有断袖之癖不成?”
沈雁栖忽然脚上脱力一不小心就跌到了慕容安身上。
“慕容安——”
字如洪钟,企图将房顶都给掀翻。
眼看事态越演越烈,慕容安推开沈雁栖,可落在醋男的眼中就是她存心与外男有肌肤之亲。
“你简直不可理喻。”
“我不可理喻?你跑这种地方,还好意思教训我,我告诉你,本公主不伺候了,你以为你是谁啊!”
两人摩拳擦掌,似乎要干起来了,沈雁栖上前阻拦,陆行云将她往后拉扯。
“别被误伤了,到时候却把我弄得里外不是人。”
她若被人欺负了,他还能置之不理吗?可沈瑜是忠臣,爱慕慕容安。
这三三两两的都不是仇敌,为了私事撕破脸真是没必要。
“殿下,这里可是辰溪公主的地方。”
一人去拉开一个,沈雁栖说道:
“我的好公主,别跟他一般见识。”
“你跟谁一般见识,小白脸你别给我跑啊,我今天一定不饶你。”
沈瑜今日像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在陆行云面前也不加节制,有什么说什么。
沈雁栖心里那个气,她咬紧牙关愤怒地看着慕容安,慕容安露出愧疚的笑容,转而对着“疯狗”说道:
“不错,弄月是我的人,我的人多了,你少跟我使脸色,咳咳,我把人带走,太子应不会阻挠我吧。”
陆行云缓慢点头。
慕容安领着她快速离去。
“我的姐啊,你怎么净乱跑。”
“天地良心,他们故意绑我,非说我是什么弄月,我哪知道他们会弄错。”
她才委屈死了,要不是陆行云她今天可就要出大乱子了。
慕容安面上疑惑,“这倒奇了怪了,不过不要紧,走为上策。”
沈雁栖回府以后受了罚,这次却并非沈琢,是老夫人要惩罚她。
沈雁栖领罚是领了,半夜就跳窗逃了。
“她路经岑氏的院子,正想进门去请个安,却发现嬷嬷紧守严密,有一个七十上下的婆子,被人拉着走进去。
她远远地看着。
“算了,明日再来问候也是来得及的。”
她搓搓手,哈了一口气,准备离开,走了十几步,远见着有两道熟悉的身影从岑氏的房门走出。
沈雁栖左顾右盼,躲到大树后面。
“姨娘,事情办得如何?”
“快了快了,她们都中了毒,就让锦儿放心好了。”
沈雁栖认得这两人的声音,一个是李氏一个就是芜泽了。
只是二人所说的“她们”,除了岑氏还有谁。
她并未继续听,二是绕路回到自己的院子,命自己信得过的婢女到后院小门处堵人,再命令一行人去寻芜泽的一双父母,果不其然,人堵到了。
芜泽进入门中,第一瞧见的不是沈雁栖,而是自己气息奄奄的父母,已经伤痕累累的弟弟。
“二小姐,你!”
她涕泗横流地摇晃自己至亲,又不敢太使劲,免得伤势加重。
“我什么?芜泽,你到府里来做什么?”
投毒这种事情实在不需要芜泽远道而来,她们一定是在酝酿着什么阴谋。
“我,我……”
她一时难以回答。
沈雁栖给娇红使用了一个颜色。
娇红拿着刀放在少年手指上,瞬间手指就妾了一半皮肉。
芜泽吓得声音发颤。
“不,二小姐,我弟弟好不容易找回,不可以!”
眼泪瞬间飚溅出眼眶,身子控制不住地发都。
沈雁栖慵懒地向后倚着,美目淡扫,迸发出一阵狠厉。
“这个得看你做何抉择。”
“我……我,是奉大小姐之命,她想夫人了。”
芜泽攥紧了帕子,心中害怕得不行。
沈雁栖慵懒地说:
“芜泽,就算我不在东宫,相信你也知道,太子的心仍旧在我身上,你猜我把你杀了,沈如锦能否帮你讨回公道?”
“我……”
人还是冥顽不灵,沈雁栖轻击三下手掌,三个打手从窗户入内,她们顺着沈雁栖所指的方向,手脚齐发,不多时,芜泽遍体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