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行的同时,暗黄色的帐由上而下罩了下来,将整个森林笼罩在内。
五条,你先进去。
没用,五条悟道,这个帐比视觉更优先本质效果。
五人到了帐前。
五条悟运起咒力破帐,却被弹了出来。
而歌姬却顺利地将手插入帐中。
是拒绝五条悟入侵的帐。五条悟做出了判断。
不,五条樱发出了反对,她接触帐的手也被弹开,我也进不去。
把樱也考虑进去了吗?有进步啊。
行了,歌姬前辈,乐岩寺校长,夜蛾老师,你们先进去吧,我跟悟一会儿就来。
好。
其余三人纷纷入阵。
五条悟看着蹲下从衣袖里拿出宝石的五条樱。
你打算用那个?
反正京都校和东京校都已经脱离了,五条樱将宝石融成流动的咒力溶液,这个时候用也无所谓了吧。
五条樱画传送阵的速度很快,毕竟她算是熟练工,这东西她在英国都是当代步工具用的。
片刻,一个有些繁杂的橙黄色阵法图出现在二人跟前。
好了。五条樱双手拍地,起。
阵法没亮。
啪。
五条樱又试了一次。
还是没亮。
五条樱眉头瞬间更加紧锁。
不是失误。
她确定。
她蘸着阵法的溶液,点在帐上。
帐出现了浅蓝色的波纹。
果然。
怎么了,樱?
这次的计划,时钟塔那边也参与了。五条樱冷冷道,这次的帐,里面禁止了魔术波动。传送阵无法进入。
就是说,我们要进去必须要破帐了。五条悟的手凝聚咒力,击打在帐上,这些人要拖住我们。
到底要做什么?
帐内。
在暗黄色的帐笼罩下来的时候,虎杖悠仁与东堂葵二人便已经停止了战斗。
帐,东堂葵立刻判断,敌袭!
察觉到周边窸窸窣窣的响动,东堂葵笑道:做好一起应敌的准备了吗?my brother?
当然!虎杖悠仁双拳握紧应道。
好!东堂葵一拳将打头阵的人打飞出去。
嗯。虎杖悠仁一个扫堂腿扫倒两个。
忽然,虎杖悠仁看见一张人脸从地底的阴影里冒出,目标是东堂的背后,他上去就是一脚:东堂,这些是什么人?
从身上的气味来说,东堂葵道,是诅咒师。
而且都杀过不少的人。
那就好,虎杖悠仁从身侧抽出黑红色的刀刃,轻点几下解除了上面透明的防护刀鞘,那就不需要顾忌了。
看见虎杖悠仁抽出太刀,东堂葵露出了笑意。
来吧!my best friend!
来吧!
此时另一侧。
伏黑惠和加茂宪纪还没有解除误会。
十分钟前。
我打算杀了虎杖悠仁。加茂宪纪按照加茂家教育的嫡子方式说着话。
乐岩寺校长的命令?伏黑惠反问。
不是,加茂宪纪以为伏黑惠接住了戏,这个表情非常合格,他按照他的剧本继续往下,是我个人的判断。也是作为御三家加茂家继承人的判断。我认为是正确的。
那就不能再聊下去了,伏黑惠双手相交准备施术,我一直不认为我是什么正确的人,我只是顺着我的良心救人而已。
加茂宪纪瞬间感觉不对,他差不多猜出了事情的首末。
五条悟并没有转告东京校的人演戏这件事。
甚至他应该是直接与东京校的人说:京都校全员将在这次交流赛杀了虎杖悠仁。
伏黑!他躲过伏黑惠的攻击,本想说明事实,但是想到外面的监控又咽了回去。
你想说什么?
没有。
二人一直缠斗到帐落下,诅咒师出来。
加茂宪纪知道这次出了变故,在终于将战况变得机动性小些,他才气喘吁吁地将事件和盘托出。
五条老师,伏黑惠脸色很复杂,他这又是做什么?
一定有他的理由吧?
不一定。伏黑惠表示否定。
不,一定。加茂反驳。
五条悟,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理由。
虽然他看起来是吊儿郎当不靠谱,但能在十七岁之时就将整个五条家一统的人绝不会是个拎不清轻重的。
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
悟,五条樱看着旁边与她一起解帐的五条悟,我之前就想问了,但是当时不好问,你为什么要对东京校的各位说京都校要杀了虎杖悠仁?这样不是容易出现伤亡吗?
啊?这个啊?是因为他们的演技太差了,五条悟笑道,而且真真假假才能骗过那群老头嘛。
其实这个计划根本没必要吧,悟。
我也这么觉得,五条悟道,但是杰说,你希望这个计划执行,难道不是吗?
五条樱顿了顿,的确。
杰好像是这么说的,五条悟复述,'好意最好是相互的,樱这种单方面的会给对方造成压力,樱在这方面又是很敏锐的人,她同样也会意识到。如果我没猜错她其实本就在寻求一个这样的出口吧?'
嗯,是这样。五条樱忽然察觉到不对,但是夏油前辈应该不会提出让你跟东京校的大家说这次比赛京都校要杀了悠仁吧?
呀,被发现了,那是我临时加的,这样会更有意思嘛,只是没想到五条悟的声音危险起来,被人黄雀在后了。
一点点预防针:所有看起来会be的设定全部都是通往he的,它们连起来就跟消消乐一样炸掉了
相信he作者的脑回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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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途中还有很多话想说,现在一下子都想不起来了哈哈哈
非常感谢你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3章
帐内。
在虎杖悠仁和东堂葵的联手下,诅咒师打头阵的杂鱼们被清理的差不多。
两人的精神都没有放松。
因为他们明白,刚刚那些就是过来消耗二人的精力的,后面来的才是今天的重头戏。
果然。
地面开始震动。
震动从细微渐渐加大。
从细微到几乎难以察觉,到现在树上正值壮年的绿叶都被震地落了不少。
震动的来源渐渐靠近。
来了。
巨大的影子渐渐清晰。
树木拔起的声音。
树木被丢出的声音。
所过之处,树木荡然无存。
诅咒师的模样渐渐清晰,是一个肌肉虬结留着络腮胡子的中年大汉。
他扛着一片小树林走到东堂葵与虎杖悠仁跟前,笑着打招呼道:你就是虎杖悠仁吧?眼下有两道疤的小子。
嗯,是我。虎杖悠仁没有否认,他看着眼前扛着比自己大上数倍树木的健硕男性。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那个,壮汉脸上泛起红晕,但说出的话却毫不客气,我就是想问你借一借你的性命,你愿意吗?
你觉得呢?虎杖悠仁握刀迎战。
壮汉微微蹙眉,用娇弱的手势丢出一棵巨树朝虎杖悠仁砸去。
你怎么这么不讲道理呀,就借来用用而已啦。
借来用用?虎杖悠仁与东堂葵交换了一个眼神,举刀劈断了飞过来的树木,那你打算这么还?
可是你都死了,然后也没有什么后代,壮汉将树天女散花一般散出去,这笔账当然是一笔勾销啦,我们这边都是这样的。
哦,虎杖悠仁高高跃起,做出劈砍的起手式,这样啊。
壮汉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他拎起一株最大的树干,往虎杖悠仁处砸去。
他刚刚可不是乱扔,每一根树干的方位他都经过精密的计算,就算这把刀很锋利,但是以常人的反应能力,最多只能砍断三根。
这个阵砍断三根可一点用都没有。
被挤成肉馅的吧,虎杖悠仁。